喬懷厚一時間慌了神,“陸慕沉可是答應我的,要幫助我東山再起的……”
“答應你,替你脫罪了嗎?”楊寧再次反問,而且每次都很犀利,喬淮厚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可,可……”
“彆可是了,沒有會救你。”楊寧本來就看不慣他,現在更甚,一個男人,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,隻會求人。
都丟男人的臉!
喬莫笙看了一眼楊寧,又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。
“看到了嗎?沒人能救你,除了我。”喬莫笙開口。
喬懷厚可不相信她會救自己,他哼了一聲,“你以為我會信你嗎?”
“你現在,除了我,還有彆的選擇嗎?”她緩慢的抬起眼眸,“沈琴死了,喬婉晴被你嫁給了一個老頭,就算她現在活的還可以,你覺得她會救你嗎?”
喬懷厚嘴硬,“那我也不會信你。”
他和喬莫笙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的了,才不相信她會救自己。
“行,那你等著坐牢吧。”喬莫笙故作要走的樣子,從容的站起身。
眼看喬莫笙要走,他能見到的人不多,能幫助救他的更少,可以說幾乎沒有。
死馬當成活馬醫,總比一點機會都沒有強吧?
想到這裡,他喊住喬莫笙,“你有什麼條件。”
他可不相信喬莫笙會無條件的救自己,拋出這個誘餌,肯定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。
喬莫笙回頭看他,“想明白了?”
“我有彆的選擇嗎?”喬懷厚冷聲。
她並沒有在乎喬淮厚的態度,返回來,楊寧給她拉椅子,她重新坐下來。
“我媽是怎麼死的?”她目光尖銳的盯著喬懷厚,“你最好說實話。”
車裡。
陸慕沉聽到這句話,閉上了眼睛,她——還是知道了。
審訊室裡,喬懷厚吞咽了一口口水,被她的這個問題震驚住,她,她是怎麼知道的?
“你媽還不是生你難產死的,這你又不是不知道,乾嘛問我?”喬淮厚扭過頭,不敢去直視喬莫笙的眼睛。
“是嗎?”喬莫笙笑,“你把我送走,真的是嫌我不祥,還是,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女兒?!”
喬懷厚猛地長大眼睛,這麼隱秘的事情,“你,你你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因為我不是你的女兒,所以你恨毒了我媽,故意在她的飲食裡下藥,導致她難產大出血,才死的對嗎?”說這些的時候,她麵上並沒有什麼情緒,表現的很平靜,隻是放在腿上的手,緊緊的攥成了拳頭,目光冷冷的瞪著喬懷厚,“很意外,我會知道吧?”
“你,你,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!”喬懷厚快要瘋了,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