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看見凶手了，隻是離得遠，沒看清楚那人的長相。”顧離憑直覺，自己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凶手。
“真的假的？”楊寧反正是沒看到。
他擰著眉，“還有誰和方雅有深仇大恨？”
不然也不能殺她。
顧離不知道。
“也許是和她合作的人，你我都清楚，方雅一沒錢，二沒權，自己還是個傷患，怎麼有能力策劃綁架？除非有人幫她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楊寧忽然明白過來顧離的意思，“你是想說，方雅的死，是和她合作的人害的？她害怕方雅暴露她的身份……”
楊寧睜大眼睛，猜測道，“殺人滅口？”
顧離看了一眼楊寧，“這些隻是我們的推測，並沒有證據。”
楊寧渾身惡寒。
他看著顧離，“那現在暗處豈不是躲著一個想要害你的人？”
顧離搖頭，“應該不是針對我，是針對慕菲菲。”
“那會不會是因為你才針對慕菲菲呢？”楊寧問。
顧離沒說話，楊寧這麼說，好像也有道理。
樓下有人報了警，警察已經過來，現場已經拉上了警戒線。
楊寧說，“我們走吧，這裡就交給警察吧，她死了也好，省得還賊心不死，總想出來作亂。”
顧離莫名隱隱的不安。
總覺得這事沒完。
他們離開小區，楊寧開著車子，顧離一言不發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楊寧問，“你去哪裡？回家還是去公司？”
顧離搖頭，說，“去醫院。”
慕菲菲在醫院，她說會做檢查也不知道做了沒有，他得去看看。
楊寧笑，“你媳婦兒沒生你的氣嗎？”
他知道慕菲菲是護士，在醫院裡上班，才這麼問的。
如果他是個女的，他都會生氣。
畢竟自己差點被人害了，自己的老公還手機關機，連人都聯係不到。
顧離撓撓頭，現在慕菲菲何止是生氣這麼簡單，對他的態度那叫一個冷淡，還疏離的不得了。
說話懶得和他說。
“楊寧，你說我真的錯了嗎？”顧離知道自己不對，還想在彆人那裡尋求一絲安慰。
楊寧甩都沒甩他，這問的不是廢話嗎，肯定有錯啊！
車子停在醫院門口，“下車。”
顧離推開車門下來，還想說，“你讓人把我的車送來。”結果楊寧已經開車揚長而去。
留下顧離站在原地，淩亂了幾秒。
他怎麼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？
怎麼就連楊寧也這麼對他。
顧離委屈極了。
他又不是故意的，怎麼就惹了眾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