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給我高額的報酬，我替他查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。”男人實話實說。
“他讓你給他查什麼？”陸慕沉問。
男人還挺有職業操守，“那個，這個不能說，我們這一行是有行規的，不能泄露雇主隱私。”
顧離沒什麼耐心，“直接揍一頓，再問，所為的行規就是揍的輕。”
他活動活動手腕。
男人為難，“你們有什麼事情，就直接去找他，彆為難我，我也是混口飯吃，要是被人知道我泄密，以後就沒人雇傭我了，求您，你們高抬貴手放了我吧。”
顧離朝著他臉上就砸了一拳頭。
陸慕沉並沒阻止。
因為確實，這種人不給他吃一點苦頭，他是不願意鬆口的。
男人沒想到他們是真的打。
連忙求饒，“我說，我說，彆打我。”
“說吧。”顧離在他眼前晃著拳頭，“你敢說一句假話，我絕對讓你吃不好兜著走。”
男人說，“我不說謊，我都說，就你們說叫韓毅的男人，他讓我查一個叫禹秀貞的女人。”
“禹秀貞？他繼母？”顧離咂嘴，“他是變態不成？查自己的後媽？”
陸慕沉瞅了一眼顧離，明顯是嫌棄。
“你都查到什麼了？”
男人說，“他讓我查的是一件陳年舊事，是十幾年前禹秀貞流產的事情。”
“結果呢？”陸慕沉又問。
男人誠實說，“就是這個叫禹秀珍的並未懷孕，但是她買通了一個醫生，替她圓這個謊言，還替她做成流產的事情。”
顧離笑，“看來他和他的繼母有不小的過節呢。”
男人看著他們，“我知道的都說了，求求你們，放了我吧。”
陸慕沉並未立刻放人，而是目光犀利的盯著她，“你確定，已經說完了？”
男人點頭，“我知道，真的都說了。”
“他就沒讓你辦彆的事情？”陸慕沉走進一步，逼人的大氣壓，也隨之而下。
男人瑟縮一下，結結巴巴，“沒，沒彆的事情了。”
“他有沒有讓你綁架什麼女人？”陸慕沉其實心裡大概知道，這個男人就是靠給人打聽消息為生的人，根本沒參與綁架喬莫笙的事情。
可是他不願意錯過一丁點的可能性。
“既然你不願意說，那看來，隻能讓你吃一點苦頭了。”他給楊寧使眼神，“讓他開口。”
男人嚇得不行，“我知道的都說了，真的，求求……唔……”
……
男人抱著頭，鬼哭狼嚎的叫。
“放了他吧。”陸慕沉開口。
楊寧才停止揍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