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瑟琳喜出望外，從床上下來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她接過程鬱脫下的大衣掛到衣架上，“外麵是不是很冷。”
程鬱看著她，“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？”
凱瑟琳搖搖頭，“沒有，我本來睡眠就淺，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。”
“我說過會回來就會回來。”程鬱說，“我去洗個澡，你先睡吧。”
凱瑟琳看到他，什麼困意都沒了，笑著說，“我不困，你要不要喝點什麼？我給你倒。”
程鬱說，“什麼也不用。”
他走進了浴室。
凱瑟琳站在原地，一時間顯得多餘。
是的多餘。
即便她很努力了，可是好像依舊融不進他的生活。
她歎了一口氣回到床上。
躺在被子裡，卻沒有了困意。
過了一會兒程鬱穿著休閒的居家服出來，他坐到沙發。
“你還不睡覺嗎？”卡瑟琳問。
“你先睡。”程鬱說。
他沒要上床的意思。
凱瑟琳看著他，“你是介意和我一床嗎？”
“不是。”程鬱不是那個意思，隻是……
他不想耽擱了凱瑟琳。
畢竟，自己對她沒有愛情，和她發生點什麼，又不對她負責的話，覺得會對不起她。
可是對於凱瑟琳來說。
哪怕，得不到他的愛，能為他生個孩子也是好的。
現在程鬱擺明了是不願意碰她。
這讓她心裡很難受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不想聽程鬱解釋什麼。
或許他是覺得為她好。
但是卻不知道，是不是她想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