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程嘉抬步往外走，路過會議室的大門口時，似乎是門擋住了他的去路，一腳踹過去，咣當一聲。
這一聲，在空氣裡回蕩了好久。
前來參加會議的人，麵麵相覷。
程汋走到凱瑟琳跟前，關心的問，“大嫂你沒事兒吧？”
凱瑟琳這會兒也回過神來。
剛剛被程嘉掐住脖子的那一刻，她是害怕的，他在程嘉的眼裡看到了陰狠。
他真的有可能掐死自己。
他當時可是在氣頭上。
衝動做出不計後果的事情，也是有的。
凱瑟琳看著程汋，又回頭看了一眼程鬱，他坐在哪裡沒動過。
剛剛程嘉掐她的時候，他沒想過要上前救自己嗎？
還是說，自己在他的心裡真的就那麼無關緊要，不值得他花一點心思？
她極力掩飾內心的失落，“我沒事兒。”
程汋說，“剛剛嚇到我了，二哥的脾氣我最了解，他衝動之下，真的可能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。”
凱瑟琳低著頭，程汋都能關心她。
但是程鬱卻根本不在乎她。
“繼續吧。”程鬱低沉的開口。
他沒有對凱瑟琳做出任何關心的話語或者動作。
其實，在程嘉對凱瑟琳動手的時候，他是第一時間衝上來的，隻是這個過程中，程汋也出手了。
他收了手。
這個時候，如果他表現的很冷漠，或許她就會死心。
凱瑟琳對他的感情，他無法回報。
心裡對她是有感激的。
她對自己付出的一切。
他都看的到。
比如今天。
不是她，可能不能這麼順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