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瑟琳抬頭望著他，目光呆滯了幾秒，自嘲的笑道，“就算，他看到我掉眼淚，也不會心疼我。”
“在我心中，你就是我大嫂，誰都不可以代替。”程汋其實想說，這世上不是隻有他大哥一個人男人。
程鬱是好。
但是，他已經先和秦雨在一起了。
她這般癡情，受傷的還是她自己。
可是，自己也不好勸說她離婚。
畢竟，他是認可這個大嫂的。
生前父親讓大哥娶她，肯定就是看上了她的能力。
他不得不承認，父親是有眼光的。
隻是，程鬱不識金鑲玉。
凱瑟琳嗬嗬的笑了，“在你心裡認定有什麼用，我想要的那個人，始終看不見我。”
所有的偽裝和堅強，忽然間就崩塌了。
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和傷感。
程汋長歎一口氣，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。
“大嫂，我二哥抓住秦小姐的時候，你就沒想過，將計就計，讓秦小姐死在那場綁架裡，這樣，大哥他就沒了選擇，隻能選擇你。”程汋是在試探她。
她當時，是否有過這樣的想法。
凱瑟琳意外他能說出這話。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不等程汋有所反映，她就說道，“你在懷疑我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程汋立刻解釋。
而後凱瑟琳笑了。
笑的很嘲諷。
她是嘲諷她自己。
她在彆人的心裡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？
做了好事，都要沒懷疑目的性。
“我從未想過要害她，不瞞你說，我嫉妒她，羨慕她，但是，卻從來沒想過害她，因為我知道，愛情這東西，不是她不在了，程鬱就會愛上我，若是她不在了，程鬱肯定會惦記一輩子，我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，我不想他傷心，你相信嗎？”
“我信。”程汋為自己的話感到抱歉。
他不該去是試探她的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