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?回哪個家,這裡就是我的家。”
溫淼淼望著籠在煙霧裡的男人,手不安的攥緊衣角。
難怪那麼大方給了她一百,還給買了麵包,這就想鴨占鵲巢了?
溫淼淼小臉帶著不安,開始圈地盤,打開門彎腰做出請的姿勢。
“這是我租的,你一百塊就想住這兒!沒你這麼辦事的,時間不早了,你要不走,我走!!還有我謝謝你幫我租房子,你找的不代表我們可以住一起,我不是什麼隨便的人。”
傅衍衡眉峰微挑,唇邊擴散著危險的笑容,將開著的鐵門重新關好,還弄了反鎖。
“借住一晚也不行?這麼小氣,我沒錢你總不能看我露宿街頭吧。”
溫淼淼心裡叫慘,這是妥妥的被訛上了,有點懷疑這男人沒安好心。
“你彆裝可憐,沒錢就去賺啊,賺錢對你們來說不是挺簡單的,脫了褲子就行,站著躺著臥著都能賺。 ”
溫淼淼大步流星的走到門邊,又重新擰鎖開門,人已經站在了門外,一副你留我走的樣子。
傅衍衡眸子微沉,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不悅的弧線,看的出來這女人對他沒什麼意思。
無非就是病急亂投醫,這才和他有些交集。
傅衍衡走到門口,修長結實的手臂摟上了她的腰,低沉的嗓音透著極致的曖昧。
“最近不正好失業了嗎,不如你讓我開個張,給你打八折。”
溫淼淼咽了咽口水,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,胳膊肘直接懟上傅衍衡的胸口。
“姐姐我收山了,0.8折我都不要。”
溫淼淼說著直接開始拽上了傅衍衡的胳膊,就和丟垃圾一樣,急著把人往出帶。
被趕出門的傅衍衡,離開後臉上散漫的笑容驟然收斂,矜貴雅致的眉眼陰鷙冷沉,和剛剛判若兩人。
他從破舊的筒子樓出來,沉鬱的臉籠著清冷的月色,上車之前抬眸看著八樓那盞昏黃微弱的燈光若有所思。
溫淼淼看著清冷空蕩的出租屋,現在隻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