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上次我是給你打輕了,讓你還能在小柔麵前這麼耀武揚威的,快和她道歉。”
周子初拎起桌上的一紮橙汁,又大又厚的玻璃瓶子,眼神透著狠勁。
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。
溫淼淼預感到危險,看周子初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眼神,說不害怕是假的。
她故作鎮定的質問:“你是打我打習慣了?周子初你挺大個男人,這麼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。”
周子初嘴角噙著危險的獰笑:“你該打,不教訓你,你永遠都在搞事情。”
氣氛持續焦灼時,林小柔去握住周子初的手,聲音軟糯又溫柔。
“子初,不要這樣!你答應我,不會再難為淼淼,她年紀小還不懂事,她恨我也正常,說我是第三者我也不委屈,哪怕打我,我也不會還手。”
林小柔又哭了,眼淚說來就來。
她掩麵啜泣的樣子,怕是隻要是個男人,都想把她摟在懷裡安慰。
溫淼淼這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待崽的弱雞。
等林小柔嬌滴滴的矯情完,她腦袋就要被周子初那畜生開瓢。
周子初手裡的玻璃瓶還沒放下,一隻手拍著林小柔的背,心疼的說:“小柔,你不要哭了,是我不好,你從來都不是第三者,你再等等,隻要我當上總裁,誰也阻止不了我休了她。”
溫淼淼看著自己曾經深愛的丈夫當著她的麵,毫不避諱的哄著他的心上人。
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拳頭,手背上的青筋凸顯。
周子初看向她時,眼裡方才的溫柔儘失,變得殘暴凶狠。
他咆哮的質問:“小柔每次都和你好聲好氣,溫淼淼你永遠那麼不知好歹,後悔上次我沒下狠手,沒把你的破嘴給撕爛,你去打自己幾巴掌,給小柔道歉。”
溫淼淼心寒,但凡是周子初對他們之間的婚姻有一絲愧疚感,顧念著那麼一點夫妻情分份,也不會把這樣的話說出來。
她沒道歉,周子初一隻手挽起袖子,手裡的玻璃瓶子被他舉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