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有個優點,從來不勉強任何人,情場,歡場,生意場,俱是如此。
當然大部分人都自己先嚇自己,迫於壓力都會順了他的心意。
溫淼淼已經把話說的那麼直接了,傅衍衡看著她,神色沉冷,死乞白賴的話也說不出口。
他的態度已經放在哪裡,接受不接受,全部靠她自己。
晚上沒睡幾個小時,溫淼淼在床上翻來覆去,滿腦子都是傅衍衡對她說的那句我養你。
懷疑是自己可能是被冷落太久了,遭遇了極寒,遇到點火影就覺得是自己的救贖。
可惜這個光影有些冷。
她總覺得傅衍衡身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,身上帶著出世一般的清冷,眼神薄涼風雪懼跡,好像和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腦子裡越想越亂,心裡和千百股麻繩一樣擰在一起。
九點半上班,七點就要出門!
溫淼淼五點半起來幫妹妹做好早飯,她站在沙發邊上,搖了搖傅衍衡的肩膀,叫他起床。
傅衍衡睡眠很輕,溫淼淼從臥室出來去廚房做飯,他就已經醒了。
外麵的天色都沒大亮,天空陰沉,外麵大風搖曳,一連下了幾夜的雨,早上起來已經感覺到一絲寒意。
“我妹在睡覺,我要出去上班了,如果你上午在家,中午就叫她起床,飯留在鍋裡。”
傅衍衡看溫淼淼黑眼圈很重,白眼仁布滿了血絲,一看就是沒休息好。
“你放心孤男寡女在一個家裡?你是真不怕我對你妹妹做什麼。”
溫淼淼壓根就沒往這處想,如果不是傅衍衡提到,房間裡睡著那麼如花似玉的妹妹,如果傅衍衡見色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