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傅衍衡,溫淼淼擦頭發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傅衍衡身上散發著寒氣,溫淼淼原本洗好澡還想喝杯冰可樂解解乏。
現在被凍的一身冰茬,麵對傅衍衡鷹隼的目光,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該往哪裡放,
“你怎麼了?是受什麼刺激了,那麼嚴肅,在外麵工作不順心啊?你也彆生氣,現在在哪裡工作都不好做。”她覺得莫名其妙。
赫然看到,傅衍衡手裡拿著帝豪酒店的房卡。
她都不知道那個老色鬼是怎麼趁著她不注意塞到她這兒的。
“和朋友吃飯,嗯?”
最後的“嗯?”是從他的喉嚨處冷哼出來的。
溫淼淼將毛巾放好,語調清冷的說:“不然呢?一張房卡又代表不了什麼,如果你把我想成到處亂搞的人,我也沒辦法多說。”
她感受到傅衍衡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,被盯得有些不適,避開看向彆處。
傅衍衡看透的說:“這就是你的解釋?還是你覺得根本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,在你眼裡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,怕還是臨時抱團取暖的吧。”
傅衍衡的話一下揪住了她的痛處,她確實有這種感覺,也說她不敢愛的死去活來的,生怕再陷進去,到時候輸的又是一塌糊塗。
溫淼淼的沉默,讓傅衍衡嘴角浮起一抹輕笑,笑意不達眼底,漆黑一般的眼睛,和深淵一般黑不見底。
在溫淼淼眼裡,她覺得現在的傅衍衡,要比動手的周子初還要可怕。
又不太敢和傅衍衡說那老色鬼的事情。
他雖然沒什麼錢沒什麼本事,但也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,他都敢對周子初動手。
如果知道了他再去公司鬨,傅氏集團可比周子初難惹的多,到時他不得被保安給踹出去。
她緩緩開口,“我沒做出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,每天已經被你折磨夠嗆了,我哪裡精神再去和彆的男人尋歡作樂,我是有多想要?房卡而已,誰知道怎麼到我口袋裡的。”
傅衍衡的依然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,像是在捕捉著什麼,“你不知道,我就幫你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