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冷笑,“你們能不能有點骨氣和尊嚴,你看他的態度,壓根就瞧不起我們家,就放心讓溫蕊跟著她?”
溫蕊被溫淼淼這不開竅的腦袋惹的紅了眼眶,哽咽的說:“姐,你能不能閉嘴,不要再惹成銘不高興了,他那麼忙還抽時間來給媽過生日,你非要搞事情。”
溫淼淼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,這都是什麼人。
溫峰倒了杯酒,遞給溫淼淼,“給傅先生賠個不是,道歉。”
溫淼淼不接酒杯。
溫峰鐵青著臉,“彆跟我在這兒犯渾。”
傅成銘已經拿起酒杯,輕佻的挑了挑眉,“還不喝?彆惹我生氣。”
溫峰酒杯舉了半天,覺得溫淼淼是不給自己麵前,挺大個人,孰輕孰重,是非不分。
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,“你滾出去,彆在這兒丟人現眼。”
溫淼淼彎腰把被傅成銘踩過的蛋糕盒子拿起來,看了眼裡麵的蛋糕還很完整。
冷聲說:“蛋糕是用來吃的,不是被你這麼糟蹋的,我人窮這就帶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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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淼淼被趕出家門,走在冷清的馬路上,吐出一口濁氣。
想到溫蕊那樣為錢作踐自己的樣子痛心疾首。
手機響了,看到是傅衍衡,有點鼻子發酸的接起電話。
深秋夜裡,瑟瑟的寒風中,聽到傅衍衡的聲音,好像一股暖流湧入。
電話裡她半天都沒有開口。
“你那邊結束了嗎?我去接你。”
溫淼淼吸了吸鼻子,委屈的說:“都這麼晚了,地鐵也停運了,你怎麼過來,我自己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