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蕊一直追著傅成銘到他住的彆墅區。
走在小區裡,她好像走在香榭麗大街,到處都是名貴的種植,這個季節連吹過的風,都能從裡麵聞到花香。
比起她家加閣樓才勉強算是小複式的老房子,和這裡對比,寒酸的不值一提。
“我替我姐跟你道歉,她人就那樣,死腦筋,離婚了以後腦子也被刺激到了,不正常,親愛的,你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,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,她就是自己過的不幸福,也想讓人同樣過的糟心,”
傅成銘挑眉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,“你姐長得倒是挺漂亮的,看著比你都嫩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姐。”
溫蕊被這麼比較,立馬不服氣的說:“哪裡啊,她就是長得白點,鄰裡街坊的都說我長得比她漂亮的多,我姐也硬邦邦的,你看她哪點比我好。”
傅成銘笑容斂住,“你們家我也去了,以你的家世,我們不太可能,你長得和朵花一樣,又有什麼用,傅家不會接受你進門的。”
溫蕊愣住,不願意相信的說:“親愛的,你在說什麼,人家聽不懂。”
傅成銘散漫的打了個哈切,“我是說,我不會娶你,我們就是床伴關係,以你家的條件,你哪點有資格進傅家,彆做夢了,清醒點。”
溫蕊聽到這些如夢初醒,心裡委屈。
她從記事起都在想,自己會不會是家裡人抱養來的孩子,等著多錢的親生父母來接她。
“親愛的,你不要因為我家裡的事情影響到我們的關係呀,我會很努力做好你的女朋友。”
傅成銘冷哼說:“裝傻倒是挺有一套的。”
溫蕊想跟傅成銘進去,人都跟到門口了,就被傅成銘推搡著肩膀不讓她跟著。
“都已經這麼晚了,我回不去學校了。”溫蕊賣起可憐。
傅成銘不耐煩的說:“我管你去哪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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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淼淼把蛋糕盒子拆開,切了兩塊放在碟子裡,“你要吃嗎?不吃浪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