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把溫蕊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,平靜的眸子變得冷冽。
他從房間出來,溫蕊已經走了。
溫淼淼揪起傅衍衡的衣領靠近聞了聞,“你身上真香。”
傅衍衡俯身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擴散,“彆以為我沒聽到你妹妹說什麼。”
溫淼淼一臉尬色,“小孩子不懂事,你彆放在心裡。”
傅衍衡幽暗的黑眸睨了她一眼,“也許孩子都做掉過,還小孩子。”
溫淼淼粉嫩的小臉陰下來,“你不要亂說話,她才剛剛二十歲,傅衍衡你思想能不能彆這麼齷齪。”
傅衍衡看溫淼淼這不接受現實的樣子,無奈的笑了笑。
他早就提醒過溫蕊,沒人在後麵護著融不進去的圈子就不要硬融,她一句也聽不進去。
他摟住溫淼淼的腰,靠的很近,很浮浪的看著她,笑著說:“我不光思想齷齪,想做的事情更齷齪。”
溫淼淼抿了抿唇瓣,片刻,笑著說:“這兩天我血光之災。”
傅衍衡一時無聲,難怪溫淼淼昨天半夜又起來去找止痛片。
片刻,傅衍衡手掌輕輕地拊一把她的額頭,有些像是安撫小孩子的那種不輕不重的力度,“身體不舒服就彆那麼折騰,明天星期六在家安心躺著,我陪你。”
“你不上班?我沒聽說工地還雙休日的。”溫淼淼心裡泛起狐疑,有點擔心傅衍衡又沒了工作。
“我可以請假。”
溫淼淼沉默不做聲,傅衍衡的工作態度,和他的人一樣,清冷的很,好像對什麼都漫不經心。
早上,溫淼淼在床上痛醒,每個月都要經曆這麼一次曆劫,如果在古代,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種了玄冥神掌,每個月發作一次。
睜開眼睛渾身虛汗,看到床頭擺著一杯已經涼掉的紅糖水和一盒布洛芬。
不記得是自己擺的,還是傅衍衡弄的。
昨晚說好今天陪她的人,不見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