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有那麼一瞬間是動搖的,可是一想到母親說的話,就抓心撓肝的難受。
她肯定不會拖傅衍衡下水,找她相當於找她們一家子。
她也一直在麻痹自己,她和傅衍衡之間沒什麼感情基礎,可能是她最無助最脆弱的時候,傅衍衡恰好出現。
“看也看過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溫淼淼的悶悶不樂都寫在了臉上,傅衍衡走到她身邊,冰涼的手掌輕輕的撫著她已經凍紅的臉頰。
“我到現在也不明白,你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趕走?死刑犯哪怕臨死之前,也要知道為什麼死的。”
溫淼淼往後站了站,不讓傅衍衡再繼續碰自己。
她放狠話說:“我們壓根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,我結過一次婚,對婚姻也有了恐懼,我們兩個人雖然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,但是根本就沒有以後,這樣拖下去對你不公平。”
傅衍衡胸口沉默的低頭籠火又點了一支煙。
他何嘗這麼放不開手過。
第一次被女人主動說結束,破天荒的頭一次。
“我也不著急結婚,不是正合適。”
溫淼淼不願意打擊傅衍衡。
是他不著急結婚嗎?現在的人都很現實,一窮二白的空有一副好皮囊也沒用。
“外麵很冷,我要進去了。”她抱著肩膀,很冷剁了幾下腳。
看著傅衍衡穿的那麼單薄的衣裳,看著都覺得替他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