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認識多久了?”
溫淼淼和審訊犯人一樣的盤問。
傅衍衡正在吃溫淼淼拿回來已經冷掉的飯菜,他的胃還算可以。
“小時候就認識,很多年了…兩家人關係還不錯。”
溫淼淼蹙緊了眉頭,“她好像是什麼集團的千金,你們兩家怎麼認識的。”
“你母親在她家做傭人?”
溫淼淼又補充了一句。
傅衍衡有點擔心,以後如果和溫淼淼有了孩子,這孩子的智商高不到哪裡去。
“我們沒在一起過,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好嗎?我對女人一般的女人沒什麼興趣。”
溫淼淼看傅衍衡這不耐煩的樣子,氣的想罵人。
“你奶奶的病,確診了嗎。”
擲地有聲,正中要害,傅衍衡的一句話把溫淼淼的兒女情長都給淹沒了。
“確診了,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事,我明天開始要去送外賣了,下班以後做兼職。”
溫淼淼把已經領好的黃色工裝拿出來,還有個頭盔,上麵裝著兩個兔子耳朵。
“很嚴重?”
溫淼淼搖頭,“不嚴重。”
嚴重不嚴重,她也不想和傅衍衡說,她現在最需要的是錢,傅衍衡最缺的也是錢。
說了有什麼用,大家都添堵。
“不嚴重你送什麼外賣,就這麼缺錢?”
溫淼淼的自我矛盾,傅衍衡矜貴冷酷的臉上,已經落下一層一層陰鷙。
“我失眠…想再累點,這樣容易睡著。”
溫淼淼這種拙劣的借口,讓傅衍衡既無奈又覺得可笑。
除了林小柔流產那幾天,溫淼淼睡不踏實,其他的時間都睡的和豬一樣。
就這樣還說自己失眠?她找的借口爛透了。
“不要送,我已經找到工作了,住院費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。”
溫淼淼有傅衍衡這句話就夠了,哪裡肯拖他下水,他賺的錢對於天價的醫藥費來說,九牛一毛。
“你賺的都是血汗錢,我不花你的,工地工作辛苦,拿命換錢,我怎麼可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