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的手機被那幾個男人給砸碎了,還用皮鞋底踩了好幾腳。
她幾次走到窗戶邊想朝樓下喊人呼救,手剛扒到窗戶就被攔住。
求救無門。
“小姐,你快點收拾好該帶走的東西,配合一點。”為首的一個刀疤臉,不耐煩的催促。
他是楚明玥的貼身保鏢,楚明玥從上學開始,無論是在國內和國外。
楚家人都給她雇傭了保鏢在周圍保護她的安全,楚家兩夫妻疼女兒疼到了骨子裡。
溫淼淼想進臥室找有沒有舊手機,那幾個男人陰魂不散的跟在她身後,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在看。
幾乎耗了一整個晚上,溫淼淼隨便往行李箱裡塞了幾件衣服,腦子裡一直在想,該怎麼逃跑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被刀疤臉帶進了樓下的一輛黑色轎車裡。
她被蒙上眼睛,黑色眼罩下,溫淼淼因為恐懼臉色都變得慘白。
楚明玥說,她要掃清一切障礙,難道說她是要殺人剖屍?
溫淼淼恐懼的咽了咽口水,和車裡的人商量說:“你們放了我,價錢好商量,隻要說個數。”
兜裡比臉還乾淨的她放出大話,被人語氣很差的回懟,“你閉嘴,想活命的話。”
溫淼淼隻能乖乖的閉嘴,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,她還年輕,肚子裡還有個寶寶。
才二十幾歲,就這麼一屍兩命,被人拋屍在荒郊野嶺。
溫淼淼越想越後脊背發涼,骨頭縫裡都滲著寒意。
車子一路顛簸,溫淼淼感覺應該是開的山路,幾個小時以後,她這才被人從車裡帶下來。
“兩萬…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。”
溫淼淼聽到是刀疤臉的聲音,兩萬塊?難道兩萬塊她就被人這麼給賣了。
她之前看過新聞,被買賣到農村的女人,日子過的都很慘。
睡豬圈,關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裡,脖子上鎖著鐵鏈子,生七八個孩子,最後正常人都給逼瘋成了傻子。
她越想越覺得害怕,被人用很大力氣推搡進了一個屋子裡,手腕上反捆的麻繩被人鬆開。
溫淼淼摘下眼罩,環顧著小黑屋,除了一個土炕,炕上有一個帶著喜字的搪瓷盆,再沒有什麼。
膠合板架的棚頂,水泥地麵,發黃的一盞燈泡發出幽暗的光,房間裡到處充滿著發黴和一種說不上來的怪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