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知道什麼了?還是聽說了什麼。”傅成銘反應很大的看向在那兒欲言又止的溫蕊。
“有些話我也不太好說,我總覺得親疏有彆,到底是隔層肚皮呢,肯定是兩個心眼,老公你彆被假象給蒙蔽了。”
傅成銘狠狠的瞪了溫蕊一眼。
“你這女人,除了會挑撥離間還會乾嘛?你可以說任何人,不要那麼說我母親,她待我要比衍衡好的多,如果再讓我聽到你這麼說,我把你嘴巴撕爛。”
傅成銘就這榆木腦袋樣,讓溫蕊不禁失笑。
蠢人一個,在傅家生活這麼多年了,親疏有彆都看不出來嗎?
想想就可悲。
文怡在中庭的室內花園等著傅懷城,她遣開了所有傭人,也包括白洛。
“要回來定居?還是想回來和兒子搶股份。”
文怡手裡的一隻康熙窯青花茶杯,覺得滾燙得難以拿捏。
杯中綠盈盈的雨前龍井,喝在嘴裡,也隻覺得又苦又澀。
“話可不能這麼說,我們夫妻這麼多年,難道你還不了解我,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,也沒那個能力,吃喝玩樂,閒雲野鶴的日子才適合我。”
文怡看破一切的嗤笑聲,“你是無心生意,這些年在國外的那些投資產業,做什麼賠什麼,這也不代表,你不想為小兒子爭取傅氏集團的一席之地,懷成,你說我說的對嗎?”
被文怡一眼看破目的傅懷城低頭笑了笑,舌頭抵著後槽牙,“那孩子是個做生意的料,怎麼也是傅家的血脈,什麼都分不到,這不太公平。”
文怡接受不了,傅懷城提到小兒子時,滿眼睛放光的樣子。
他憑什麼?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,就想來分傅家的一分庚。
傅氏集團有現在的規模,全都是依靠著她的兒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,要把那個女人和他的孩子都帶回國?你把我的臉麵至於何地。”文怡怒腔發問。
“我知道這對於你來說很難接受,不如我們離婚吧,這麼多年拖下去也沒有意義。”
文怡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戳了個洞,鮮血橫流。
她這些年對傅家的付出,全然就成了個笑話,她不懂傅懷城是怎麼輕鬆的提出離婚。
“想要離婚做夢,我不會同意的,傅家裡裡外外都是我在操持,憑什麼你要領回來個見不得光的女人,坐享其成。”
傅懷城就知道說不通,歎了口氣。
“不離婚也可以,我帶他們母子回國,你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我也不會搬回老宅。”
文怡手顫了顫,心有不甘,又無可奈何。
“如果衍衡知道了這些…他不會看著我這麼忍氣吞聲,現在他還把你當成父親,你真想看到父子反目?”
傅懷城身軀一震,“他得到了本該屬於我的位置,這麼多年沒有生活在一起,父子關係早就疏遠了,他要怨我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“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,衍衡聽到會多傷心,還有成銘他總是沒事提起你,你對他虧欠的不是一點半點。”
傅懷城無動於衷,“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了,我也沒指望過他們兩個能孝順,彼此不拖累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