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山河醒了,你怎麼不告訴我?”
溫淼淼這幾天一直在和傅衍衡打聽陳山河的事,傅衍衡都是隻字不提。
傅衍衡淡淡的笑了聲,“告訴你有什麼用,以後你們也沒有碰麵的機會,他的死活跟你也沒有關係。”
“楚明玥是不是還是安然無事,陳山河已經被她收買,他是不會說實話的。”
傅衍衡低估了溫淼淼對楚明玥的報複心,也不忍心告訴她真相。
“即使說了實話又怎麼樣?就算證明是楚明玥做的,又能改變的了什麼,所有人幾乎都在護著她,在她和你之間,知道真相,也會有人去篡改。”
溫淼淼垂下眼皮,傅衍衡說的難聽,也很現實。
她就算證明了,又能怎樣?
溫淼淼沒再繼續問關於陳山河的一個字,默默的轉身回到房間去整理行李。
看著立在牆邊的行李箱,它已經跟著顛簸了太多地方,到現在還這麼飄著,沒有一個穩定的歸宿。
傅衍衡推門進來,要過來幫忙。
溫淼淼正在疊著內褲,傅衍衡趁機提了意見,“能不能穿點成年人的內褲,後麵不是戴著小草莓就是小熊,你這樣總讓我有種和未成年人發生關係的錯覺。”
溫淼淼頭也不抬繼續疊著衣服,“內褲減齡作用這麼大嗎?”
傅衍衡長指拎起一條小熊內褲,遞到溫淼淼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說呢溫小姐,不如你彆做甜品店生意了,做個童裝店最好,你的品味差不多。”
溫淼淼一把抓過內褲,扯了扯唇角。
“你的品味也沒好哪裡去,不是黑就是灰白,老氣橫秋,要不是你這張臉生的好,又是天生的衣服架子。”
傅衍衡沒聽出來,溫淼淼這是在褒獎還是貶義。
倏日一早,太陽光灑落進臥室,刺眼又明亮。
溫淼淼眯著眼睛掙紮起來,她和傅衍衡睡覺都沒有拉窗簾的習慣。
枕邊已經一片冰涼,她從枕頭底下抓出手機,不知道傅衍衡是幾點走了。
溫淼淼以前懷疑是自己睡的太死,總是聽不到傅衍衡早上離開的聲音。
慢慢發現不是,純粹是傅衍衡的動作輕。
她有天裝睡眯著眼睛偷偷看到,傅衍衡以為她還沒醒,連掀開被子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洗漱也不會在臥室的衛生間,會去客廳的。
掀開被子看著發青發紫的膝蓋,隨手揉了揉,這絕對是她這麼多年,最沒有壓力的一次養病療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