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默看到手機響了,掛斷了傅氏集團項總的電話。
他已經明確表示沒的談。
“親愛的,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我不能出事的,派人殺了秦雨。”
林小柔無助又哀求的眼神看著赫默,語氣卻透著股陰狠勁兒。
赫默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。
“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,如果到時再查到你身上,你也彆怨我,人是你殺的,我已經幫你很多了。”赫默眼底笑意明顯。
林小柔愣了愣,赫默雖然笑著,笑容滲人又恐怖。
中心醫院裡燙傷科病房。
溫淼淼已經一夜未睡,一直在病床裡守著,門口走廊牆邊站著都是來保護她的人。
傅衍衡不知道人在哪兒。
她知道,這次的事,她肯定是把傅衍衡給惹火了。
傅衍衡肯定會覺得她是矯情的白蓮花聖母,為什麼非要去救害她的人。
可是!!
她真的受不了,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好端端的人被這麼禍害。
她做不到。
劇痛讓秦雨忍不住呻-吟一聲。
靠著牆邊打瞌睡的溫淼淼聽到聲音睜開眼睛抬身起來。
“謝謝你,救了我啊!如果不是你,可能我早就被硫酸給毀容了,現在隻傷了胳膊。”
秦雨極度虛弱的開口。
“看到你沒事,我也可以走了。”
溫淼淼於心不忍,沒打算在病床上去質問一個忍著劇痛,渾身虛弱的女人。
“等等…我的胳膊,是因為你受傷的吧。”秦雨呼吸困難,連說話都覺得很費力,語氣發寒。
溫淼淼蹙眉: “如果你不做偽證,你怎麼可能會因為我受傷,你自己做了什麼事,心裡應該清楚。”
本來不想說出這些的溫淼淼,對秦雨的質問屬實無語。
她就算覺得委屈和冤枉了,難道不需要先從自身找原因嗎。
“彆以為你這樣,我就可以翻供,肯定是你和那個魔鬼串通好的,假惺惺的來了這麼一出救人的把戲,以為我會感動。”
秦雨仿佛看破一切,低頭看著自己敷著藥的胳膊,眼裡燃著熾熱的怒火。
溫淼淼突然覺得有一句話說的很對,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她救下秦雨的時候,真沒有往那方麵去想。
“你感不感動無所謂,不要把人想的都和你一樣肮臟狹隘。”
這時一個男護士進來。
溫淼淼記得秦雨剛剛打完針不久。
她還問過剛才來拔針的小護士,還有針嗎?
小護士說今天的結束了。
怎麼還有男護士手裡拿著注射器進來。
男護士戴著綠色的口罩和頭巾,讓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勁。
這副打扮隻有手術室的醫生護士才會這樣,普通病房裡不會。
她站在門口,眼睛死死的盯著男護士那雙細長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