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安的婚禮如期舉行。
溫淼淼胳膊上還留著藍心不小心弄的指甲劃痕,白皙的胳膊上格外顯眼。
她參加沈子安的婚禮,和傅衍衡是同到現場,但是沒有作為傅衍衡的女伴出席。
上不了台麵,這是溫蕊說的。
溫蕊和沈子安沒有交集,她能過來參加沈子安的婚禮,也是代替不能到場的傅成銘。
婚禮現場的奢華程度,讓溫淼淼歎為觀止,聽說是冷清檸的意思,現場需要布置十萬朵玫瑰花,這些玫瑰都是提前一天空運過來的。
溫蕊嫉妒的不行,每個女人都渴望有一場隆重又盛大的浪漫婚禮, 穿著潔白的婚紗,嫁給她最愛的人。
她呢!和傅成銘連一個簡單的婚宴都沒有,她隻不過是給人家生了個孩子,領了結婚證!
沒有婚禮,沒有儀式,連最起碼的首飾嫁妝都沒有人給置辦。
說到底還不是傅家人對她的輕視。
諷刺的是,就連小孩子的滿月宴,傅家也沒有辦,怎麼說她的孩子也是傅家的長子長孫,他們憑什麼要這麼對待他們母子。
溫蕊眯眸眼神陰霾的盯著今天的新娘子,發誓一定要讓傅家對她的虧欠加倍補償。
“冷清檸,製造業大亨的女兒,姐姐你瞧見了沒有,人家擁有的多,才會被這麼重視,你和我 呢,在傅家人眼裡,連卑微乞討的乞丐都不如吧 。”
溫淼淼發覺溫蕊的心裡已經出現了病態,她無論什麼事情都喜歡拿出身說事。
她眼神專注的看著台上接受祝福的那對璧人,冷清檸是那麼自信美麗,光彩奪目,和那種與生俱來優越感。
不能否認,溫蕊說的沒錯。
“我會過段時間搬出去住,卑微的乞丐我也不想做。”
溫蕊霧黛眉淡淡的挑起,“姐,隻有我們兩個,你裝什麼,住進來了還舍得搬出去,如果到時候想再進來,怕是連門擠不進來。”
溫淼淼聳了聳肩,大氣道:“傅家住進來我才知道多瑣碎,我不稀罕。”
傅衍衡在和婚禮上的賓客聊天,雖然他不是這場婚禮的主角。
但是從他出現在會場開始,就已經人聲詢詢,所有人的目光都搜尋到了他的身上。
傅衍衡無論在哪裡,他哪怕再低調,也都能成為絕對的焦點。
他一邊和過來打招呼遞名片的賓客聊天,目光卻是一直都在搜尋溫淼淼。
“小姐,這裡有人嗎?我方麵坐下嗎?”溫淼淼坐在角落不顯眼的桌上,男人的聲音從 頭頂飄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