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接過傅成銘算是討來的支票,一臉不滿。
“就這兒?就這麼點!”
傅成銘煩躁的扯下領帶,“你就知足吧,如果瞧不上,可以把支票給我,彆在我麵前嘰歪。”
溫蕊氣到心尖發顫,“我要的是股份,而不是和叫花子一樣,用一張支票的錢就給打發了,五十萬夠什麼?說的好聽我是傅家的大少奶奶,不知道在我背後多少人指指點點,我這個大少奶奶寒酸。”
“這些你就知足吧,我已經夠給麵子了,百分之十的股份,我倒是想,哪裡有那麼容易,沒有我你是什麼?還不學會知足,溫蕊你胃口太大了。”
溫蕊氣不過,憑什麼之前文怡的許諾現在變成絕口不提了。
之前明明答應好的,百分之十的股份,如今就和什麼都沒說過一樣。
孩子生完了,他們家就不認。
文怡現在是對她不錯,走哪裡都喜歡帶著她,那又怎麼樣。
她需要的是在傅氏集團站穩腳跟。
可笑,富可敵國的傅衍衡,傅氏集團總裁,給他親哥哥一次就給五十萬。
這點錢算什麼?真就和打發叫花子一樣。
她曬笑說:“傅衍衡對待溫淼淼都比對待你闊綽,他一款手表上千萬,給你就五十萬,傅成銘你不覺得丟人嗎。”
傅成銘心裡也壓著火,溫蕊還一直在她耳邊喋喋不休,說個不停。
他忍無可忍,揚手一巴掌打在溫蕊的臉上,“你有完沒完,想要股份,你自己去提,我就這麼大能耐。”
溫蕊被這一巴掌扇的紅了眼眶,臉頰火辣辣的灼痛。
傅成銘打他,都是下狠手,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,擔心她身子骨弱,承受不住他的暴戾。
“你憑什麼打我,為什麼打我,我做的這些難道不是為了你,為了我們兒子的將來。”
溫蕊委屈的靠在牆角,眼淚簌簌落下。
她不甘心,和這樣胸無大誌的人,哪裡有什麼未來。
越說越氣,傅成銘聽的也火冒三丈,他抬起腳踹在了溫蕊的膝蓋上。
溫蕊痛的哀嚎一聲,“你又打我,彆忘了你的那些爛事,得罪我你沒好處。”
傅成銘恨溫蕊這套,不耐煩的嘶吼,“滾…就這五十萬,不要讓我再見到你,有多遠給我滾多遠。”
傅成銘摔門離開。
溫蕊頭抵著牆,身子無力的滑下來跌坐在地上。
溫蕊提著小行李箱從傅家離開,打算住酒店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