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我聽人說過一句話,男人至死都是少年,有些人記起來就是一輩子。”
溫淼淼冷冷的看過去:“淩小姐,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表達什麼?是想告訴我,傅衍衡一直放不下你對嗎。”
“我到了,我要下車。”淩雪的臉色同樣很難看。
溫淼淼讓司機靠路邊停下來,恕不遠送。
本來就已經被溫蕊的事情搞得很煩,又出來這種女人擾亂心情。
淩雪從車上下來,狠狠的吸了口氣。
有些人就是不能遇到,一旦重新遇見,思念就會像是洪水猛獸一般的襲來。
她隻要想到傅衍衡,就會抑製不住心裡的悸動,迫切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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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一夜都沒回來,溫淼淼在花園碰到正推著晴天散步的溫蕊。
她現在都不敢直視這個孩子。
溫蕊怎麼會做的出的。
結合種種,她更願意去相信林晚意的話,沒有人敢在這件事上說謊。
“你過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溫淼淼上來就鉗住了溫蕊的手腕。
溫蕊被捏的有些痛了,嬌氣的數落:“姐,乾嘛啊?還以為是在我們家呢,這麼粗魯。”
她不情不願的跟在溫淼淼身後,兩人走到花園的涼亭裡。
夏日的夜,月朗星稀,褪去了白日的悶熱,夜裡的風吹拂在臉上,不黏糊的舒服。
花園裡蟋蟀蟬鳴,此起彼伏,窸窸窣窣的聲音,環繞在耳邊,隱約還能聽到到幾聲蛙鳴。
“乾嘛!我回來你不是很開心,我知道肯定是文怡讓你去找我的。”
溫蕊之前不知道,也是聽白洛偶然提到的。
這就是她的好姐姐,傅家的人說什麼是什麼,也不考慮她的死活。
溫淼淼不知道溫蕊是怎麼知道的。
她是接了文怡的命令,可也沒想為難溫蕊把她帶走,還不是她自己回來的。
“溫蕊,你必須跟我說實話,我問你晴天的事,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為什麼要膽子那麼大。”
提到這件事,溫蕊的臉扭曲到變形,她的聲音透著股狠勁去問,“你在說什麼,可不行血口噴人啊,姐姐,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,晴天怎麼了。”
看到還在裝傻的溫蕊,溫淼淼怕她是不到黃河不死心。
“為什麼要換孩子??”
溫蕊目光陡然一沉:“你聽誰說的這件事,是不是楚明玥?她汙蔑我的,晴天就是我和傅成銘的兒子。”
溫蕊斬釘截鐵的否認。
溫淼淼也想自己是個誤會,從溫蕊的眼神裡她分明看出了躲閃和心虛。
姐妹那麼多年,這點她還是能看的出來的,哪怕溫蕊以為自己氣勢夠了,偽裝的很好。
“紙包不住火,你有沒有想過被發現的那天,以傅成銘的脾氣,他會饒的了你?”
溫蕊追問:“到底是誰跟你說這種血口噴人的話,我沒做過,我還怕什麼。”
溫淼淼慍怒道:“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,你膽子也太大了,你的親骨肉被扔到福利院,我想問問你,你每天怎麼能睡得著的,心都被狗給吃了?”
溫蕊眼神犀利的直瞪著溫淼淼:“你有完沒完,彆以為你是我姐,你就可以這麼頤指氣使的態度跟我說話,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,管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