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怡表情微變,“很多年沒聽到這個名字了,你讀書的時候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吧。”
“人家不過就跟我談了場戀愛,就被您把一家打包到南非,如果不是親耳聽到,我都不信是我母親能做出的事。”
傅衍衡的語氣仍舊平靜,事情已經過去了,悲劇也已經發生,他不會對自己母親怎麼樣,隻是想問個清楚。
文怡明明已經選擇性遺忘這件事,又被舊事重提。
“衍衡你在怪我麼?當年也是因為明玥那丫頭回國跟我鬨了一陣,我心軟,也覺得那女孩確實是配不上你,我才給她的父母遣去南非。”
傅衍衡薄唇溺出曬笑,“又是她,就算死了還要出現的名字,我沒有怪您的意思,說過算過,您也彆把這事放在心上。”
傅衍衡沒有告訴文怡,淩雪的父母因為這件事死了,他們夫妻兩個還很年輕。
母親吃齋念佛那麼多年,知道了心裡也過不去這個坎兒,終歸是他們傅家欠了淩雪。
淩雪沒做錯什麼,隻是和他談了個戀愛。
“您找我有什麼事?”傅衍衡長指把玩著手機,時不時在盯著手機屏幕。
如果溫淼淼再不回來,他晚上就要去藍心那兒抓人。
以前他覺得藍心人還不錯,後來對她沒什麼好感,更不希望溫淼淼和她這個朋友成天膩歪在一起。
“成銘要亞龍灣的項目,我看就給他吧。”文怡說的慷慨,言語裡根本看不出這是個幾十億的項目。
“城北建設的項目,您也不是不知道,給過他機會,搞得烏煙瘴氣,亂七八糟,讓傅成銘負責亞龍灣的項目,他沒這個能力。”
文怡目光落在傅衍衡的手機屏幕上,對話框上是溫淼淼的名字。
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就聽說溫淼淼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回來。
文怡訴苦說: “公司本來就沒有成銘的股份,他這段時間也安分了不少,衍衡給成銘一個機會,我可不想讓人說我是偏心,對繼子就不比親生兒子,你到時候多盯著點,也不會出什麼差池。”
傅衍衡用手抵著下巴,對文怡更多的是無可奈何,為了傅成銘煞費苦心,她是心軟,名聲也落了個好名聲,可從來就沒想過,會給他帶來多少麻煩事。
傅衍衡抬手在眉心撓了兩下,“我再考慮考慮,底下的聲音我也不能不考慮,傅恩澤也進了傅氏集團…您也知道父親的目的是什麼,如果從傅成銘那兒找豁口,到時候牽連不少。”
文怡心臟一緊,眼神慍怒,“那個私生子,他也真有臉登門入室,你竟然也容的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