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什麼節骨眼了,這個蠢貨還在拖後腿,亞龍灣的項目文怡已經說了,傅衍衡是有鬆嘴的表現,這今天說,八九不離十的準信。
她今天還特意叮囑過傅成銘,這段時間精進一點,彆弄出什麼亂子,話還沒涼透了,晚上就搞成這樣。
溫蕊煩躁的點了根煙,站在窗戶邊,看著樓下花園昏暗的燈光下,那些鬱鬱蔥蔥的名貴花草,和她這裡的視線正好,能看到人工湖的亭子。
這種莊園彆墅,她做夢也沒想過,有一天自己會住進來,現在她更想,有一天成為這個莊園的女主人,接替文怡手裡的一切。
誰也不能阻礙她的腳步。
她將隻抽了一半的煙,隨手找了個瓶子將還在燃著的煙頭丟了進去。
回身抱肩看著鼾聲如雷的傅成銘,白色襯衫上麵的口紅印還赫然可見,又出去鬼混了
溫蕊不清楚傅成銘有多少個走馬觀花的情人,這些也都隨便他。
對於一個她不喜歡的人,占有率幾乎為零,溫蕊自始至終都把傅成銘當做她的跳板。
傅衍衡回到房間就把襯衫脫下來,赤著上身,嫌棄從傅成銘身上沾染來的酒味。
溫淼淼正鼓搗著醫院開來的藥,她是勸自己少管閒事,彆跟個老媽子一樣,還是見不得傅衍衡那麼糟蹋自己,她走的這兩天,他也隻吃了一次藥而已。
她去醫藥箱裡拿著耳溫槍碰了下傅衍衡的耳朵,38.5度,他還在發燒。
算日子已經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了,伸手在他的額頭撫摸了下,“你是搞不好了,小病要拖成大病,最後撒手人寰,活不下去不至於用這種方式。”
傅衍衡忙的忘記吃藥,他一直屬於這種,病疾諱醫,有問題都是靠自己撐著,但是身邊的人不行,哪怕溫淼淼有個頭疼腦熱的,他會馬上把人帶到醫院。
“非說這種晦氣話,吃藥太苦了,你喂我。”傅衍衡從後麵摟緊溫淼淼的腰,滾燙的肌膚熱度灼人,他的手臂收的很緊,不給她掙紮的餘地。
膠囊的藥,還有人嚷著苦。
溫淼淼,“你又不是沒斷奶的小孩子,什麼都讓人哄的,怕苦我給你準備個糖塊?”
傅衍衡染了一抹笑,大手在他的腰間摩挲,曖昧聲道,“我就是沒斷奶啊,年齡小需要長身體。”
溫淼淼被傅衍衡的浪蕩話,感官被無限製的撩撥放大,“我去幫你熱杯牛奶,再找個奶瓶都給你。”
溫淼淼裝傻,落在她腰間的手,探開衣角沒入,“寶貝,你懂得我想喝的可不是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