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琰恐懼的往後退了幾步,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領會的到傅衍衡的暗示。
這裡麵是十幾個人,就 ……
李琰越想越不敢往下想,傅衍衡是想要死無對證,如果這些人被解救倒戈,指證傅氏集團做著販-賣人口暗門生意,後果不堪想象,勢必引起股價大跌,市值蒸發。
不如集裝箱失火,死無對證!
這批貨,比預計的時間要提早到了兩天,如果真有人在背後操縱,準時到達的情況下,說不定現在已經被警察圍剿了。
讓貨運船原路調轉駛離港口,貨船爆炸……
李琰還在腦子裡想著慘不忍睹的慘烈場麵,這些年輕的少女被烈火焚寂,慘叫的求助。
“把這些人都放了,隨意他們去哪裡。”傅衍衡清冷的聲音打破了李琰還沒有停止的畫麵。
李琰愣了愣。
“把貨卸了,聯係媒體買高價流量,就說是她們偷偷跑進了集裝箱,偷渡過來,到時我們在出來強烈譴責,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,隻能先發製人。”傅衍衡麵色平靜,有條不紊的安排著,黑眸陰寒。
如果貨船爆炸,買通上麵,這件事太容易了了,也不會有什麼後患。
這個想法一瞬而逝,他不怕遭報應,怕的是讓後代去背那身孽債。
他沒有權利去決定彆人的生死,哪怕他過去做過太多殺人見血的事情,身上早已肮臟不堪。
這件事的幕後黑手,他必須要揪出來,這件事是開端,不是結尾。
-
溫淼淼等了一夜,傅衍衡還沒有回來,打電話一如既往的不接,從最開始的無法接通,變成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。
她早就習慣了傅衍衡的德行,隻要他忙起來,所有人所有事好像都跟他無關。
白洛一直跟在她身後,溫淼淼眯眸駐足。
“項鏈,宴會結束以後,你要還給夫人。”白洛語氣強硬,完全是命令的口吻。
溫淼淼眼眸一眯,“是伯母讓的嗎?讓你這麼早傳給我。”
白洛,“當然,夫人覺得你這種低廉的人,怎麼配戴那麼名貴的雞血石項鏈,那天人多她不好意思開口,你還真想據為己有。”
溫淼淼抿嘴一笑,“你好像很在意這條項鏈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伯母留給你的,等衍衡回來我會歸還,不用你來操心。 ”
白洛牽起笑容,“我是好心提醒,彆那麼沒深沉,彆人隨口一說,還真收下了,吃相難看的不得了,你戴過的東西,夫人都覺”
溫淼淼手指勾著白洛脖頸上戴著的那條克羅心項鏈,“傅家到底是財大氣粗,做傭人的都能戴上克羅心,你怎麼買的起的,靠著你每個月微薄的薪水?還是說你倒賣了不少東西,換來的。”
白洛瞪著眼睛,“這是夫人送給我的,你彆血口噴人,小心我告你誹謗。”
溫淼淼聳了聳肩,笑意明顯,”你的吃相又好到哪裡了,這些年的吃穿用度,不也是靠著你的夫人救濟,還真把自己當成千金小姐了。”
白洛臉色差到極點,眼神變成一把刀,眼角都霧靄出邪紅,“你很快就會為你做的事,付出代價、彆囂張的忘了自己什麼出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