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請回吧。”嚴厲的聲音驅趕,溫淼淼悻悻的聳了聳肩,按了下樓的電梯。
傅衍衡一晚上沒有接電話,難道是在開會?
薛染晴推開會議室的玻璃門,會議室裡空空蕩蕩,隻有傅衍衡一個人坐在正中間。
他長腿搭在床桌交疊,一隻手夾著煙,臉上帶著泛青的胡茬,倦怠滄桑感襲而來。
王牌公關薛染晴,跟傅衍衡合作多年,也是認識多年的好友。
“這麼大的case給我,傅總是真見不得我清閒,我剛在國外訂了了坐島,男朋友已經在島上想好了怎麼跳草裙舞取悅我,一個電話就打碎了。”薛染晴多少夾雜些不滿的情緒。
這半年,她時不時都會來傅氏集團,工作量是她之前的幾倍。
如果不是友情在那裡架著,她早就臨陣脫逃了。
傅衍衡用手淌了下下顎已經長出的胡茬,抽了太多的煙,嗓子沙啞,“聽說你新男朋友,還不到19歲。”
薛染晴就煩男人強調年齡,19歲怎麼了,也成年了,該長的地方都長了,又帥又嫩,身材又好。
“你的女朋友難道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?”薛染晴早就聽說傅衍衡也戀愛了。
隻是聽了謠傳,沒見過廬山真麵,搞得神神秘秘。
傅衍衡輕笑回答,“我可沒有這個癖好,專挑嫩的盯。”
薛染晴挺了下傲人的胸脯,“人生在世幾十年,乾嘛不及時行樂,那些弟弟叫我姐姐的時候,心都酥了。”
“說正事,這次必須你來出馬了,這件事對集團聲譽影響很不好。”傅衍衡拆了條口香糖,一根自己放在嘴裡,剩下的丟給了薛染晴。
抽了太多煙,人也很不舒服,肺裡總覺得裝了點什麼,想呼出去都不行,渾身都透著不舒服。
薛染晴,“查出哪個環境出問題了嗎?被人背後這樣捅刀子,人口買賣,這事能引發的輿論公司股價,肯定會創新低。”
“不知道!誰會這麼自尋死路。”傅衍衡沉靜的黑眸陡然變得陰寒刺骨。
薛染晴出辦公室之前就給沈子安打電話約午飯,地點定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天台餐廳,風景好,環境嗲。
傅衍衡臨出去時,用手按了按手機屏幕,這才發現手機竟然沒電了,開機都不可以。
薛染晴調侃說,“是要我請客嗎?傅總,你的公司跟我的公關公司合作,傭金都沒有談好,連請客都指望著我付錢?”
傅衍衡,“我有卡。”
薛染晴聳了聳肩,這人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,也難怪自己就不愛和傅衍衡玩到一起去。
關係好歸好,也不代表可以玩一塊去,傅衍衡這個人,無趣極了。
薛染晴常常都在想,傅衍衡這樣的人,跟他上床是不是也是乏陳可謂,隻顧著自己爽,一點花樣也不留黑身底下的女人。
沈子安遲到斤接近半個小時才風風火火的過來,坐下沒等屁股坐熱,就拿起傅衍衡手邊的冰檸檬水,一口氣喝光。
“新聞真的假的啊。”沈子安睜大眼睛的問。
看到薛染晴,沈子安就知道事情可能是嚴重了,薛染晴是傅氏集團的麵子,也是遮羞布。
傅衍衡掀眼眸看他, “你說呢?像真還是像假。”
沈子安嘴角揚了揚,“肯定是假的,這種三瓜倆棗的錢,你怎麼能看的上。”
傅衍衡插了塊蜜瓜放在嘴裡,“隻是比較麻煩,人言可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