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怡看向白洛,讓她把來龍去脈說清楚,彆搞得她好像冤枉,沒事找事一樣。
白洛不言語,她才沒那麼蠢,本來在二爺這兒,她的印象就很差,總不能破罐子破摔。
文怡皺眉,看出白洛在忽略她的眼神,明白這丫頭是不敢說。
傅衍衡觀察著這兩人的眉來眼去,放下刀叉起身,“沒想好怎麼說,晚點再聊。”
“站住,這不是你對母親該有的態度。”文怡沉下臉嗬斥。
都說母子連心,這點文怡有時候都覺得,傅成銘要比傅衍衡做的好的多。
傅衍衡走遠了幾步又停下腳,“我的態度沒什麼問題吧?”
“溫淼淼把我送給她的東西,轉手就賣了,她就那麼缺錢?這種事情也做的出來,是嫌棄我給的東西,還是利欲熏心到這種地步”文怡不願意親口說,顯得自己計較。
可是這種事,她是咽不下這口氣,送人的禮物轉手就賣了,這和身後捅刀子有什麼區彆。
傅衍衡眼底沒有什麼情緒,“您聽誰說的?溫淼淼親口告訴你的?”
“她有這個膽子嗎?事情敗露以後,連麵都不敢露。”文怡失望,對溫淼淼的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好感,又摔破在地上踩碎。
傅衍衡覺得文怡偏激,溫淼淼不在家裡,也要身上去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。
“是誰跟您說的?”這是他的關注點,其餘的他不在乎。
“大少奶奶。”白洛替文怡回答。
文怡疑惑的看著白洛,明明是這丫頭告訴她的,怎麼又成了溫蕊。
想通了,肯定是溫蕊跟白洛說的,溫淼淼聊天告訴溫蕊,溫蕊不小心說出來,最後傳到她耳朵裡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衍衡淡聲說。
“這就是你給的解釋?傅衍衡。”文怡直呼名字,她接受不了傅衍衡的態度。
“等她回來,我問問。”傅衍衡理解文怡心情不好,說話的語氣也重,她最近跟情緒化。
傅衍衡上樓,留下文怡和白洛,白洛立馬添油加醋,“夫人,二爺也太寵著她了,把誰都不放在眼裡。”
文怡本來就煩躁,白洛非把石頭往她的嗓子眼裡塞。
“不是你跟我說溫淼淼賣了項鏈換錢,現在又換成是溫蕊了,我知道你怕衍衡,如果不是溫蕊說的,你這是栽贓。”
白洛跟在文怡身邊那麼久,還沒被這麼重的語氣凶過,文怡憤怒的語氣讓白洛身子一抖。
“夫人,我怎麼可能騙您。”白洛信誓旦旦,眼神也是童叟無欺的真摯。
文怡也沒有繼續把氣撒在白洛身上,她要去家裡的佛堂,念經打坐。
這些日子,她腦子不清醒,每天都在被傅懷城影響情緒,這個男人一輩子都在操控著她的喜怒哀樂,傅懷城每天都在求老爺子,讓傅衍衡不要再威脅他,她都知道。
這種屈辱和可憐狠狠鞭撻著她,傅懷城為了不和那個女人分開,渾身解數,無所不用其極,難道她這個妻子是那麼不堪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