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蕊這麼說,傅成銘哪怕根本不在乎溫蕊,也一股雞血紮進動脈,湧上頭頂。
傅成銘怒氣衝衝的上樓,眼睛也沒看路,差點腳底一滑,摔個四腳著地。
溫蕊緊緊的皺著眉頭,眉頭間的褶皺恨不得把傅成銘給夾死。
窩囊廢,什麼都做不好。
當傅成銘在房間裡看到阿福的時候,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溫蕊背著她們做的事敗露,難怪要溫蕊離開傅家。
可婚姻的事情,不是他自己做決定說了算,憑什麼他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,傅成銘頓時覺得麵子被踩在腳底下。
“我不會跟溫蕊離婚。”傅成銘斬釘截鐵,怒腔開口。
文怡瞧著傅成銘渾身上下氣不順的樣子,很意外。
他跟溫蕊什麼時候這麼難舍難分了,當初她還一直都告訴傅成銘對溫蕊好點,絕對不能再跟她動手。
傅成銘也是左耳聽右耳冒,成天的欺負溫蕊,現在突然這麼堅決的說不離婚,文怡意外的問,“孩子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?就這樣不離婚,不可能,絕對不行。”
“我知道,那又怎麼樣,誰願意身邊帶個傻孩子,媽,我的老婆我自己都不能決定去留嗎?”
“不能…”傅衍衡冷淡的打斷了傅成銘的一腔熱血,“離婚對你和對她都好,傅家接受不了溫蕊。”
傅成銘本來也是氣不順,這陣子手氣差的很,在牌桌就沒有贏著下來的時候,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火藥桶旁邊加火把,隨時都要爆炸。
“溫蕊是我妻子,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這個家裡我再人微言輕,這件事我能做的了主。”傅成銘氣的青筋暴起,太陽穴突突的跳著。
傅成銘反應這麼大,把文怡也嚇到了,她苦口婆心的勸已經鑽進牛角尖的傅成銘,“這種事情她都能做的出來,膽子比登天都大,我是害怕你受傷害,長痛不如短痛。”
傅衍衡嘴唇微勾,母親的保護欲都放在了囂張跋扈的傅成銘身上,他受到傷害,傅成銘能受到什麼傷害。
在身邊久未發聲的溫淼淼,溫緩的嗓音開口,“讓溫蕊先回我們家冷靜一段時間,你們再決定,現在溫蕊確實不適合留在這裡。”
“閉嘴!!”傅成銘怒不可遏,“你算老幾,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?”
傅衍衡冷眸瞥向在這兒亂咬的傅成銘,“說話放客氣點,不會說話就把舌頭給扯了。”
傅成銘的怒氣噴發,文怡讚同溫淼淼說的,她商量道:“讓溫蕊先回去,剩下的事情,以後再解決,決定權還是在你手裡。”
傅成銘單手插袋,抗議道:“她就留在傅家,哪裡也不準去。”
傅衍衡也不懂傅成銘是哪根筋搭錯了吃了秤砣鐵心的要護著溫蕊。
“你外麵的賬,就讓溫蕊幫你平了吧,我無能為力。”傅衍衡沉聲開口,抓住了傅成銘的軟肋。
他倒是也想看看,傅成銘要硬多久。
傅成銘立馬軟成一攤爛泥,方才的氣勢頓時泄了。
他還以為最近外麵的那些爛賬,傅衍衡是不知道的。
他這段時間輸的錢是天文數字,他是想賴著不還的,那些債主天天圍著他要錢,已經不要欺負。
文怡雲裡霧裡,她追問,“什麼賬?成銘你怎麼了,我們家難道還要欠彆人的錢。”
傅成銘不敢告訴文怡,這些錢都是他賭桌上輸的,他答應過文怡,以後不會貪玩。
傅衍衡也沒點破,“怎麼選擇你自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