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後,傅衍衡咬根還沒點燃的煙,想抱著溫淼淼去浴室洗澡。
溫淼淼臉上的紅暈還沒褪,倦怠的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,身子弓著像蝦米。
傅衍衡溫熱的手摁在她的腰間,半個身子朝她壓過來,薄唇貼在她汗津津的臉上。
“可能孩子現在已經在肚子裡了,你先保持這個姿勢躺好,彆把那些子子孫孫都浪費了。”
溫淼淼,“再好的土地種子不行,也不能結果,你不如跟我一起去檢查。”
傅衍衡對這些也不排斥,真金不怕火煉,也不怕去醫院折騰一回,他有這個自信,身體沒有問題。
笑容肆意,“行,不過檢查的時候,你要幫我,你知道的。”說完握住了溫淼淼的手,放在了該幫忙的地方。
溫淼淼臉頰一燙的甩開,“自行解決,你又不是沒當我麵試過。”
手機在床頭響了半天,要不是溫淼淼推搡,傅衍衡倒也懶得伸手。
傅衍衡隻穿了條內褲,下床去拿手機,電話接通,溫淼淼明眼可見,傅衍衡的臉色由晴轉陰,臉上的笑容也凝固到了冰點。
電話是海濱彆墅那邊打來的,老爺子病重。
老爺子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去那邊調養,這次要去之前,傅衍衡不同意,摁不住他老人家的性子,隻能答應。
這才走沒兩天的功夫,就接到老爺子身邊的老管家周伯的電話。
傅衍衡沒動身之前,文怡派人把還在酒吧裡的傅成銘火速叫回來,讓兄弟倆一起去。
傅家深夜燈火通明,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都帶著肅穆凝重。
傅成銘不情不願的回來,身上的酒味兒還沒散去,睡眼惺忪的靠在沙發上。
文怡用手狠狠的推了下傅成銘的肩膀,“你跟衍衡一起去,天天喝喝喝喝的,阿福這樣,估計也就是你的問題。”
傅成銘笑嘻嘻的說,“媽,您可彆冤枉人,肯定是溫蕊肚子裡條件不好,才會這樣。”
文怡怔愣住,傅成銘的話,似乎提醒到了什麼。
去海濱那邊要開車幾個小時,傅成銘現在隻想睡覺。
“媽,我去不去有什麼意義啊?爺爺一直都不待見我。”傅成銘鬆開了幾顆扣子,醉酒勁兒上來,熱的煩躁。
文怡恨不得一巴掌給傅成銘打醒,她難道還要必須把話說明白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