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冷的天,怎麼窗子全開著。”文怡邊說,邊將窗子全部關好。
“房間裡煙味重,透透氣。”傅衍衡疲於應付,靠坐在沙發上。
“你爺爺的遺囑立,那個女人指定會起幺蛾子,她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隨便他們,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麼浪花出來。”
傅衍衡想到爺爺遺憾離開,臨走那蒼老枯瘦的手緊緊的握著他,最後還是沒等來回答。
那一刻,他所有的恨也都釋懷了。
不想再追究他父親和那個女人的對與錯。
文怡怔楞蹙著眉心,言辭犀利的說:“這就是你的解決態度?那幾個度假村,也不可以給他們,身無分文,一無所有,才不會折騰出動靜。”
文怡根本冷靜不下來,她忍了那麼多年,學著怎麼做一個好媳婦,好兒媳,甚至是合格的繼母。
為了傅家,殫精竭慮,勞心傷肺的熬著,就是等著傅懷城回心轉意。
傅懷城都做就些什麼?當著她的麵,肆無忌憚,熟視無睹的把徐麗抱在懷裡安慰。
他什麼時候這樣體貼入微的關心過她,心裡恨,嫉妒不甘的恨意,在心裡瘋狂的滋長著。
現在老爺子,她也再沒有必要去遷就,她要的是他們身敗名裂,分道揚鑣,哪怕她的丈夫不願意回歸家庭,她也見不得傅懷成是屬於那個女人的。
得不到的,不如毀掉。
傅衍衡涼涼的掀起眼皮,“我現在很累,一句話也不想說,這些事等辦好爺爺的身後事在考慮。”
文怡苦口婆心道:“你父親那樣你也看到了,現在你爺爺走了,他欠下的債也該還給我們母子了,你失去的父愛,要添補回來。”
傅衍衡額角青筋微跳,“我多大年紀了,您跟我說這些,不覺得晚了嗎?留不住的人,不如就放手,您能聽懂我的意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