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銘這次很克製,強忍著不對溫蕊動手,他答應過文怡要痛改前非,不會對女人動手,不能當著她的麵,再賞這惡毒的女人一巴掌。
阿福蹲在二樓的緩台,兩隻小手把著雕花的欄杆,眼距很寬的小眼睛在往下看。
他可能想不到,他的親生父母,在隨意安排著他,他就像個皮球,被人踢來踢去。
溫蕊離開之前都沒說看看這可憐的孩子。
文怡被氣的不輕,臉色鐵青難看的靠在沙發上,胸口悶痛。
傅成銘拍了拍文怡的肩膀,溫蕊的不負責任,讓他動搖,商量著說:“就把阿福留這裡吧,您看她那樣,是管孩子的樣子嗎?”
文怡對傅成銘一直都極限寬容,寬容到溺愛的程度。
這次,她被惹的不耐煩了,埋怨的眼神掃射到傅成銘的身上,不理解的質問,“當初你是怎麼想的,招惹來這些東西?看你找的是什麼人。”
傅成銘叫屈,“您這話也得問問衍衡,她找的不也是溫家人,他怎麼回答您,我就怎麼回答您。”
傅成銘哪壺不開提哪壺,文怡手虛搭著脈搏,微弱的脈象,她要被氣的竇性心律不齊。
傅成銘抬頭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在二樓的阿福,父子倆眼神對視,阿福的反應呆滯,不給回應。
傅成銘沒在多看一眼這孩子,愁人。
“夫人,鄧小姐來了。”陳管家尋到文怡,朝她請示。
文怡手指了指樓上,李嫂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,蹲下來對阿福說:“跟我回房間。阿姨給你好吃的。”
阿福不做反應,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看著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