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意和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,找不到他的人,她也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溫蕊總是在想,有沒有一種可能,傅衍衡其實知道了一切,不過是想留給她一條命。
溫蕊不敢惹了傅衍衡,隻能收拾收拾東西,準備去醫院。
周美蘭手裡拿著跟削好的黃瓜,牙齒一咬,脆生生的甜。
她追問溫蕊,“這麼晚了,你去哪兒?”
溫蕊還沒和周美蘭說過孩子的事情,她怕周美蘭知道,這事更麻煩。
周美蘭到現在還覺得,她搬出傅家,是因為傅成銘家暴。
周美蘭是貪財,家暴不能忍,她幾次都勸過溫蕊,“隻要傅成銘對女人動手的毛病不改,就一天都彆回傅家。”
“我朋友去醫院了,我去看看。”溫蕊邊說邊低頭翻包,看鑰匙有沒有在包裡。
“你哪個朋友啊?我怎麼不知道。”周美蘭不放心的問。
她這兩個女兒,性格迥異,周美蘭都習慣了,溫蕊從十幾歲開始,就狐朋狗友一堆,看著都沒一個好東西。
上學那會就是,現在更是,回家這陣子,總是喝的一身酒味回來。
“說了您也不認識,讓開我要過去。”溫蕊不耐煩的掃了周美蘭一眼。
周美蘭念叨著,“你說說你,回來到現在,每天也都是神神秘秘的,就不知道你在忙些什麼,晴天呢?孩子你也不說去看看,連提都不提的。”
周美蘭越說越氣,抬手戳了溫蕊也腦袋上一下。
溫蕊瞪了周美蘭一眼,“你有空就多管管裡麵那位,成天要死不活的樣子,在家都快呆的生蛆了。”溫蕊下巴朝溫振凱臥室的方向抬了抬,“你說他這命,怎麼做什麼都做不成的?乾什麼什麼不行,活該在家這麼躺著。”
周美蘭生怕溫蕊聲音大了,讓溫振凱聽到,傷到他的自尊心,推搡著溫蕊出門,“你馬上走,這麼大了都不會說個話。沒安好心,養了你這個冤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