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靜嘴角勾起一抹戲謔。
“什麼話,你都敢說出來,是你傻還是我蠢?”
正巧,戴靜的手機響了,她看是傅衍衡,輕笑的呢喃,“說曹操,曹操就到。”
她走到一邊去接電話,臉上溢滿了笑容,“正想找您呢?什麼時候有空,我想跟你說說我們家老孫的事。”
溫淼淼趁著戴靜接電話不注意的功夫,直接下嘴,狠狠咬住男人的胳膊。
一嘴的血腥味彌漫,男人被突然的驟痛搞得一聲慘叫。
踩秦凱臉的男人看到同伴這樣,也分了神。
溫淼淼拽著秦凱的胳膊,一路飛奔進地鐵站。
正講電話的戴靜看到人跑了皺緊眉頭。
脫口而出叫了聲廢物。
在電話那端的傅衍衡嗓音清冷的傳來,“你在說我?”
戴靜忙改口,“怎麼可能呢,聽錯了,我怎麼敢說您呢。”
上了地鐵,溫淼淼俯下身長喘著粗氣,這輩子她都沒跑這麼快過。
秦凱也好不到哪兒去,心裡灰暗一片,這下不辭職,也要被迫辭職了。
因為溫淼淼,他把人給得罪透了,他走也想帶著溫淼淼走。
溫淼淼抽出張紙巾遞給秦凱,看著他臉上被踩的青紅色,一臉愧疚的說,“我的錯,把你給連累了,肯定痛死了。”
秦凱接過紙巾,溫淼淼的紙巾他都覺得是香的,帶著股很好聞的水蜜桃味道。
他胡亂用紙巾擦了擦臉,“幸虧今天有我在,如果是你自己,真擔心會出事,那女人到底想讓你做什麼?”
溫淼淼難以啟齒戴靜肮臟齷齪的要求,說出來估計誰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