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不久,朱媽還見到了高小姐,已經結婚嫁人,人也沒了當年的漂亮靈動,生過孩子的身材,旗袍也再塞不進去了。
她寒暄幾句,惋惜道:“傅先生近兩年也沒來過,當年分手可惜了。”
高小姐黯淡的眸子裡愛而不得的憤恨燃燒,“他沒心的,哪裡是戀愛,說的難聽點,我在他心裡不過就是高級的雞,哪怕我死在他麵前,他都不會眨眼。”
朱媽把想說的話噎進喉嚨裡。
她是沒有辦法安慰高小姐,傅先生哪裡對高小姐溫柔相待過。
朱媽好奇,當年的女孩,怎麼跟傅先生認識了。
她剛剛用過的杯子,要不要換掉。
朱媽心有餘悸,怕傅先生覺得臟。
溫淼淼推開臥室門,朱媽猶豫了幾秒,馬上開口,“這是傅先生的房間,他不太喜歡外人進來。”
朱媽記得,高小姐來也是一直住在客房裡,沒踏進過主臥室一步。
不是不想,是不敢。
溫淼淼漂亮的遠黛眉擰著,“我不可以進去嗎……”
朱媽點頭,“最好不要。”
溫淼淼沒固執的堅持。
“餓了吧,我去做飯。”
“杏仁酥還有嗎?”溫淼淼笑著問。
到現在,她都還能記得杏仁酥的味道,朱媽做的味道,絕對不比風景區裡當特產賣的難吃。
“有的,有的……”朱媽高興的應聲,哪怕隻有一麵之緣,久彆重逢還能提起當年的味道,讓朱媽樂的開懷。
朱媽端著杏仁酥到一樓,溫淼淼坐在龍鳳塌上,身旁是雕花的木窗,從窗戶的位置,能看到院子裡的綠植。
溫淼淼拿起一塊杏仁酥,用手接著掉落的糖渣餅渣。
杏仁酥裝進了一次性的外賣盒子裡,朱媽不太敢用碟子裝,怕重蹈覆轍,浪費了餐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