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一張床,原來你計較的是這個,我在這兒還沒做過什麼男女的事,破個例?”
說話的嗓音近在耳旁,濕熱的呼吸浸潤了戴著翡翠耳釘的耳廓。
“才不要。”溫淼淼嘴上拒絕,又輕車熟路的手伸進傅衍衡的黑衣下,冰涼無骨的掌心伏貼著他的背,一點點的往下。
傅衍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,唇舌之間,濕潤交融。
“傅先生,有人找。”敲門聲按下了傅衍衡想繼續往下探的手。
被打擾到,臉上多少沾染些不悅,手落在身側,修長的手指撚了撚。
溫淼淼將已經被掉到肩膀上的青色細衫提到肩膀。
朱媽站在門口。
溫淼淼坐在房間的沙發上,朝朱媽恬靜的笑了笑,泰然自然。
哪怕朱媽隔著並不太隔音的木門,把裡麵剛剛的聲響聽的真切。
她肯定不想這時候打擾掃興,樓下那邊又催的緊,就差要上來找人。
朱媽的眼神裡摻雜著同情,怎麼這姑娘想不開,跟在傅先生身邊。
如果不圖錢財,真為了真情,那肯定是遍體鱗傷的結局。
想到大雨夜,在外麵跪了一夜的高小姐,那慘兮兮的畫麵。
高小姐被淋透了衣衫,跪在雨中瑟瑟發抖,那邊傅先生衣衫乾燥,室溫如春,一切如常,被高小姐叫他名字吵的煩了,窗子關上。
朱媽那時候才看的清楚,這些有錢人的心,又冷又硬,交不透。
溫淼淼叫住想事情出神的朱媽,“等等!”
朱媽停止腳,回身看向溫淼淼。
“還有杏仁酥嗎?”她笑著問。
肚子餓了,跟傅衍衡接吻,消耗體力。
朱媽點頭,“有的有的,我這就下去拿。”
朱媽還沒走遠,溫淼淼也跟著她身後出來,站在二樓手扶著梨花木的欄杆往下瞧,是鄧穎芝。
清亮的眸色暗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