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麵引起溫淼淼心裡不適。
溫淼淼把張婉清的事告訴了李毓芬，看著老人家聽著聽著都快哭出來，嘴角翁動，“這孩子怎麼這麼命苦。”
溫淼淼明白，奶奶口中的孩子，肯定是溫振凱。
一個三十幾歲的巨嬰。
溫淼淼送李毓芬到家樓下，自己也沒打算上去。
她不放心的囑咐，“給您的錢，手裡捏緊了，這是您的養老錢，誰也不要給。”
如果不是溫淼淼給了李毓芬一張五十萬的儲蓄卡，也不會周美蘭收留。
溫淼淼真怕，老人家耳根子一軟，把這些錢當溫振凱的創業基金。
最後肯定賠的五萬都不剩。
李毓芬點頭，“淼淼，你不上樓嗎？多久沒回家了。”
溫淼淼沒猶豫的回答，“不想上去，累的。”
李毓芬也沒勉強，知道這孩子心思重，很多事情需要自己消化。
在跟林新講話的溫蕊掛斷了手機，看著樓下那輛紮眼的豪車，這窮地方，不用想也知道車裡坐著的是誰。
她敲了敲車窗，車門被推開，李毓芬看到溫蕊，高興的說，“蕊蕊你是來接奶奶的嗎。”
溫蕊笑容恬靜，麵不改色的說謊話，“是啊，奶奶你終於回家了，你知道我多想你。”
李毓芬手拍著溫蕊單薄的肩膀，溫蕊的表情變得不自在，生怕會被傳染一樣。
這一幕被溫淼淼捕捉到眼底，自己不乾淨，看誰都臟。
李毓芬被溫淼淼扶著送上樓，溫蕊在後麵跟著，她隻送到家門口，沒有想進去的意思。
溫蕊把溫淼淼拉到樓頂的天台，冷風蕭瑟吹在人的臉上，不能說是淩冽，銳利更貼近。
溫蕊，“我要把阿福帶回我身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