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陰沉著臉,駐足在窗戶邊很久,高大挺括的背影,籠罩著低氣壓。
肯定是跟他母親鬨得不愉快,因為誰,因為什麼,不言而喻。
她不可能直接跟傅衍衡說文怡的不是,現在肯定不是時候。
隻能委屈白洛背這個黑鍋,反正她對白洛橫七豎八的看不順眼,恨不得她馬上消失。
癩蛤蟆貼腳麵,膈應人。
溫淼淼放下筷子,委屈的瞧著他,“我沒事,反正白洛看不上我,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伯母那麼喜歡她,讓她恃寵而驕。”
傅衍衡沉默了幾秒鐘,“讓你受委屈了,她你不會再見到。”
溫淼淼見他要走,扯住了他的胳膊,讓他扯回沙發上坐著,“我不委屈,隻要能陪在你身邊,其他人都不重要。”
溫淼淼心裡一聲唉歎,她終於變成了,自己最討厭的人,茶裡茶氣。
隨即溫淼淼被攬過寬大懷抱裡,“能陪在我身邊,前提是也不可以任何人讓你受委屈。”
溫淼淼摟著傅衍衡的腰,收緊手臂,乖巧的點了點頭。
她最近氣都氣煩了,能趕走一個是一個,隻是她不知道,文怡該怎麼保白洛。
白洛壞事做儘,霸淩家裡的傭人,有些受不住的跑到文怡麵前告狀,哪怕傷痕累累,也被白洛喊幾聲委屈就搪塞過去,換來是白洛肆無忌憚的報複。
聽說前幾日,有個小傭人不懂規矩,剛進來傅家沒多久,骨頭沒收緊,衝撞了白洛。
白洛直接讓人把那女孩打的斷了三根肋骨,女孩被打怕了,再大的脾氣也被白洛給打服了。
現在那女孩還在傅家,已經起不來床,想要離開傅家,白洛又死抓著人不放,想著繼續折磨。
如果不是傅衍衡護著,溫淼淼害怕,自己也跟那女孩一個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