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如從雲端被人推入無限黑暗的地獄,白洛沒想到,文怡要把她趕走。
她一直隱藏的很好,傅衍衡怎麼會發現。
她哭著哀求,“夫人,你聽我解釋,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,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找我,他們對我不好,不是打我就是罵我,我是熬不住才會離家出走,他們不是我的父母,我害怕他們把我找回去,繼續打我。”
白洛的苦情戲,每次在文怡這裡有效,她早就摸清了文怡的脾氣,嘴硬心軟,又護犢子。
文怡一直把她當成親女兒對待,白洛接受不了,文怡會那麼狠心。
文怡這次,也不為所動,捏了捏眉心,苦笑:“我隻能怪自己,老眼昏花,是人是鬼分不清,這種事你都騙我,哪裡還有一個讓我相信的理由。”
文怡不再給白洛辯駁的機會,差人進來看著白洛收拾行李,馬上離開傅家。
心裡舍不得,也不願意再縱容,往日的那些事情,全部在她的腦子裡解鎖,白洛也確實過分。
傅衍衡走出書房,對門口的張森,低語了句,“盯著白洛,不該帶走的東西,不要讓她帶走,她賬戶裡的錢想辦法清零,讓她身無分文的離開,過了不屬於她的好日子,是該還回來。”
白洛身上值錢的物件可不少,都是文怡這些年給的,拿一個出去,價值連城,保證下半輩子,衣食無憂。
白洛出了傅家,繼續過她的瀟灑日子,對於這些,傅衍衡也沒什麼意見,可惜情況不同。
白洛讓溫淼淼不舒服,他也沒有理由讓白洛好過,有些事情,他還是要錙銖必較。
傅衍衡折返回書房,文怡和被摘去靈魂一樣,坐在沙發上,一動未動。
“什麼時候知道的?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。”文怡掀起眼皮,籠罩著陰霾看著他。
“之前不告訴您,怕您接受不了,又不忍心您一直被她騙,索性長痛不如短痛,我幫您切了。”傅衍衡給文怡倒了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