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森這麼晚看書房的燈還亮著,從廚房拿了碟果子。
“二爺,桃花酥,家裡新來的廚師做的,聽說是從蘇州那邊來的廚子,做點心果子一絕。”
傅衍衡拿起桃花酥咬了口,皮酥清甜,有股淡淡的桃花香味,餡料甜而不膩。
“明早讓人給溫小姐做一份,她就喜歡吃這些小點心。”
張森笑道,“二爺,以後我應該管溫小姐叫二少奶奶了,溫小姐叫著就生份了。”
傅衍衡這才意識到,是不該再叫溫小姐。
“二爺這裡有什麼幫忙的沒有,我來。”張森主動請纓,這麼晚了,也舍不得二爺一個人點燈熬油。
主要張森也失眠了,一杯一點點,半夜兩三點。
下午喝了杯奶茶,人到現在還精神抖擻的,眼睛亮的和探照燈一樣。
“我問你,如果女人突然生氣,怎麼哄的好,除了冷戰。”
傅衍衡對處理感情的事情上,沒有那麼多天賦。
也是他以往被女人給寵壞了,誰需要她去低頭認錯,為了想招惹他多看一眼,無所不用其極。
哪裡需要哄女人。
溫淼淼恃寵而驕,三天兩頭的跟他耍小性子,脾氣來的也快去的也快,冷兩天就能好。
這次,傅衍衡是覺得不對勁,他能看的出溫淼淼眼神裡帶的失望和心寒。
張森壯著膽子替溫淼淼鳴不平,“二爺,您要收斂點性子,彆總是凶巴巴的對待二少奶奶,她脾氣已經夠好了,您還欺負她。”
傅衍衡冷了張森一眼,“你跟我老婆還挺熟,替她來衝撞我,我哪裡有欺負過她。”
張森趕緊改口風說,“二爺我這了不是衝撞您,借我個膽子也不敢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