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微微歎了口氣,溫淼淼說的也沒錯,隻是覺得憋的太久,人的火氣有點大。
溫淼淼白皙的天鵝頸向上仰著,手摸著傅衍衡下巴滋生的範青胡茬,可憐兮兮的安慰,“隻能讓傅老板辛苦一點了,很快的…等我生完。”
溫淼淼的笑容,清亮又狡黠,傅衍衡和泄氣似的重重的咬上了溫淼淼的唇瓣,親吻廝磨著。
平常這時候,或許傅衍衡已經把司機趕下車,擦槍走火。
現在的她,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寬大的手掌拖著溫淼淼的腰,手從雪紡衫的領口探入,重重的一捏。
溫淼淼抵抗的用手垂了下傅衍衡的胸口,“痛。”
司機心理壓力極大,他甚至不敢看後視鏡,給老板們開車,這些場麵雖然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小場麵。
無論哪個老板都是,喝醉了總想要找個女人泄火。
傅衍衡身上的酒味很濃,吃飯的時候,周美蘭連著給他倒了幾杯五糧液,溫峰溜縫站起來敬酒。
一來二去,傅衍衡離開溫家的時候,也是一身濃厚的酒味,酒精上頭。
傅衍衡架著溫淼淼的兩個肩膀,把人按在他的腿上,“有了嗎?”
溫淼淼沒懂,傅衍衡說有什麼了。
傅衍衡將手重新探入,長驅直入的尋到,重重的又按了一次,掐擰著。
溫淼淼疼的倒吸一口涼氣,霧茫茫的眸子委屈的看著傅衍衡,“你發什麼瘋。”
傅衍衡看著自己乾燥的指間,溫柔的笑了笑,“我是好奇,是不是懷孕了就可以有母乳喂孩子。”
孩子還在肚子裡,溫淼淼斜膩了她一眼,“你說的孩子是誰呀?”
傅衍衡噙著溫柔又曖昧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