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對這些事不太懂,他腦子也沒轉過彎,以為是說斷了就斷了那種,控製自如。
溫淼淼頭痛腦脹,埋怨自己,“奶牛體質,這也不怨我啊!”
她的臉又紅又窘,人渾身不舒服,巴不得崽崽就在身邊,直接拽過來,衣服一解,身心舒暢。
“現在回家也不好。”
傅衍衡牽著溫淼淼的手,“跟我去車裡 !很快”
溫淼淼秒懂傅衍衡是什麼意思,漲紅著臉,尷尬的都想找個地縫鑽出去。
溫淼淼推脫的說,“這樣不好吧?如果被人看到了,尷尬的是你還是我?”
傅衍衡笑了笑,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人有三急嗎,你要是在這麼磨嘰下去,說不定晚上就要去醫院了,還要是吊水。”
這半年以來,溫淼淼已經覺得自己撐的夠辛苦了,把母愛發揮到極致,硬生生的挺了六個月。
她已經忘記過自己跑了幾次醫院,三天兩頭的掛水發燒。
沒生孩子之前,溫淼淼還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嬌貴的體質,被乳腺炎折磨的人都要抑鬱了。
溫淼淼隻想馬上解脫,半年堅持下來,產後沒有抑鬱,喂奶倒是把他折磨的要瘋了。
堅持六個月,已經算是對自己交代了,至於崽崽,讓他喝奶粉去吧。
反正這個小家夥,也沒說反對。
傅衍衡上車就把溫淼淼壓在身下,長指靈活的解開了,她衣服的紐扣,鼻尖壓近,一寸寸的吻住。
溫淼淼的臉,紅的發燙, 手緊緊的攀附住傅衍衡的脖頸。
傅衍衡一點點將淤堵融化。
傅衍衡其實並不喜歡這個味道,不懂他兒子每天為什麼還喝的津津有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