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不來晚不來,傅成銘偏偏這個時候,回來。
文儀好像背後說人壞話一樣,拳抵在唇邊,清了清嗓子。
臉上尷尬之色浮現,明明傅成銘,
文儀對傅成銘有時候連重話都說不出一句。
也就是以前說的,慣子如殺子。
傅成銘不滿的跟文儀抱怨說:“阿福怎麼了,讓您這麼不待見,是因為他傻,給傅家丟人了,還是因為他不是您的親孫子,就好像我跟您沒有血緣關係一樣,所以您才會那麼偏心,心心念念的一切都為了孫子,都是小孩子,您乾嘛這樣”
這些話,傅成銘早就想說了,再怎麼說阿福也是他的兒子,母親對待阿福,有時都懶得看他一眼。
哪個做父親的願意這樣,好像這個家裡,就傅衍衡的兒子金貴。
文儀愕然,傅成銘竟然這麼說她,不是親兒子怎麼了,如果要是沒有他,當年傅成銘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。
這些年她問心無愧。
傅衍衡沉著臉示意,不要讓傅成銘再說下去。
母親目前本來就心思敏感,傅成銘說的這些,跟敲打文儀的肋骨,那有什麼區彆。
傅成銘彆開眼,忽略傅衍衡,他最近也脾氣也很大。
看哪裡都是處處不順眼,就能算很多時候,尋歡作樂,不知道為什麼也很難到群。
能跟他喝酒的人實在是越來越少了,本來今天晚上約好的局子,被人放鴿子不說,還被坑了很多瓶高等貨。
現在回家了,耳根子都不落的清靜,竟然聽到,母親還有把他兒子送走的意思。
偌大的傅家,還是我們家一個那麼小的孩子,都容不下的嗎。
文儀被傅成銘的這些話,攪的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