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銘剛睡下就聽到敲門聲,他看到是顧小歐,本來就是一肚子氣,見到她又回來了,惱火的說,“你不是要去陪你爸媽嗎,你還回來做什麼呀,”
顧小歐不知道傅成銘哪來的那麼大火氣。
“我舍不得你啊,我爸媽那兒沒事的,我是想跟你說,他們不是不同意我們結婚的,就是看到阿福有點不太接受,不過阿福也不需要我們帶,我覺得他們是考慮的太多了。”
傅成銘雖然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,但是血緣關係,他還是很看重的。
母親那邊字裡行間都在說,阿福是個拖油瓶,裡裡外外的嫌棄。
就好像阿福根本不應該在這裡,當初溫蕊把她送進福利院是正確的。
現在顧小鷗還跑過來跟他說這些,這一下子就把他的怒火給點燃了。
他怒意騰騰的,用很大的力氣掀開被子,下床走到顧曉鷗身邊。
上前如同一頭發怒的野獸,手緊緊的牽住她的下巴,手指的力氣幾乎要把她的下巴給捏碎。
“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,你也想把我兒子一腳踢開嗎,母親瞧不起我,瞧不起我兒子,你也這樣,你這張嘴如果不會說話,我來好好教教你怎麼說話。”
顧小歐痛得眼眶紅,看傅成銘的眸子裡,幾乎都是害怕。
他沙啞著嗓子解釋說:“我沒有啊,阿福我也很喜歡,我沒有想不起他,親愛的你放手呀,我好痛,我真的好痛啊。”
顧小鷗在傅成銘的身上沒有聞到酒味兒,她可以確定他是在清醒的狀態下。
我和他喝多了,對他動手,那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可現在他沒喝酒,怎麼會看著那麼害怕,傅成銘狹長的眼睛布滿著鮮紅,仿佛下一秒一個耳光就要抽到了顧小歐的臉上。
傅成銘放開了掐住顧小歐下巴上的手,不解氣,反手就一個巴掌扇在顧小歐的臉上。
顧小歐捂著臉頰,鼻血從鼻腔裡湧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