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傅衍衡的眼裡,傅成銘不懂禮儀廉恥,跟一塊爛肉有什麼區彆。
溫淼淼卻不這麼覺得,傅成銘其實在乎的很多,在這個家裡,他做什麼都沾染點無可救藥。
到了衛生所,溫淼淼把崽崽從安全座椅裡抱下來,直接塞進傅衍衡的懷裡,讓他抱著。
他有點控製不住小家夥打疫苗,掙紮的很厲害,使出吃奶的力氣,不讓紮針。
崽崽的力氣還很大,上一次溫淼淼按著他的胳膊,根本都沒掐住。
再加上打針的好像是新手,一針差點紮在溫淼淼的手上。
從那次以後她就心有餘悸了,如果不是傅衍衡有什麼火燒眉毛的事情必須在公司,她肯定讓他過來。
崽崽濕漉漉的黑眼仁,四處亂看著,他的記憶漸漸清晰。
果然,小眉毛立馬一蹙,小手指著門口,嘴裡哼哼唧唧的。
他就是不會說話,如果會說話,溫淼淼都能猜得出崽崽在他想說什麼。
“你們這些壞人,為什麼要讓我來這裡。”
打針的衛生院門口有賣氣球的,溫淼淼唇角蕩漾著溫柔的笑意, 手將垂落的碎發,彆在耳後。
輕聲細語,“媽媽再給你買一個氣球,小豬佩奇的好不好。”
崽崽倔強的小腦袋扭過去,他不要氣球,他要回家。
溫淼淼手指著牆壁上的屏幕,提醒一邊抱孩子,另一隻手再回複信息的傅衍衡。
“該我們了進去了吧。”
傅衍衡在處理公司的事情,一條信息隻編輯了一半。
他單手將手機揣進褲子口袋裡。
崽崽萌懂的眼神,小手一直緊緊的抓著爸爸的襯衫領子。
溫淼淼沒有跟著進去,想起那天不愉快的經曆,夠心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