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,“還好吧,人家明碼標價,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”
溫淼淼覺得自己有點老了,這種嘈雜的環境,她竟然有點受不了。
真不知道,傅成銘那麼大歲數,是怎麼做到,一個星期七天,會有五點半混跡在酒吧裡。
每天喝的酩酊大醉,他好像隻要一天不喝酒都難受。
顧小歐還說,他可以改。
現在他們還沒結婚,有了孩子以後,穩定下來,他肯定會收心。
簡直就是癡人說夢,爛泥是永遠也扶不上牆的。
“我每天在家帶孩子,我感覺自己已經,和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脫節了,難怪彆人說,結了婚的女人,眼裡沒光,因為都被吸引的太少,每天一股腦的所有心思,都放在孩子的老公身上。”
傅衍衡靠在卡座的沙發上,長臂搭在沙發後,湊近溫淼淼,半個身子都抵著她。
“辛苦了,讓你為了這個家犧牲了那麼多。”
溫淼淼嘴唇揚了揚,“我也沒覺得自己有多辛苦,本來就是應該兩個人付出的,可能心態會調節好吧。”
話音剛落,一個梳著狼尾的男孩,捧著冰桶上來。
他看到是一男一女時,愣了愣。
原本笑臉相迎,突然變得很嚴肅,狹長的眼睛微眯。
明明女顧客,已經點了他的台,從哪兒竄出來的男人。
穿的還那麼正經,西裝革履,黑西褲,白襯衫,看著年齡也不輕。
怎麼,這個歲數了,還出來跟他們搶飯碗?
男人倒酒,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,“我叫楓,這是我的名片,因為我名片丟了,手寫的一張,不介意吧。”
楓把名牌遞給客人,溫淼淼一頭霧水,她根本不知道,這裡點酒就是點鴨子。
什麼價位的酒,就會有什麼價位的鴨子過來,出去過夜,要再開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