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麼會在這裡,這麼巧被你遇到,本來是想帶你出來散心的,沒想到最後散進醫院,我就不該有這份心。”
傅衍衡心疼自己老婆,那麼膽小怕事的人,有人用那麼鋒利的刀子,去朝她刺過來,心裡肯定會有陰影。
白洛這個女人,壞起來一刻也不得安寧,竟然會有那麼大的膽子,去看這種事。
溫淼淼抬起胳膊,看著被纏繞了一層層紗布的手,有點對未來這些天的生活犯難。
一隻手,怕是連上廁所也不方便。
“誰知道她在那裡,白洛生活過得也不那麼容易,大概是終於找到可以撒氣的機會,所以來個魚死網破,她不想活了,那就拉個墊背。”
傅衍衡坐在走廊裡麵的長椅上,在等著司機過來接。
把手裡的麵包拆開,放到溫淼淼唇邊,讓她咬一口,麵包是白桃奶油味道的。
晚上的時候光喝酒了,沒有吃東西。
溫淼淼又出了那麼多血,小臉慘白慘白的,沒有一絲的血色。
醫院裡,24小時的便利店,也隻有賣這些東西,等回家以後再讓廚房做點什麼。
溫淼淼很乖巧的把頭湊過來,咬了一小口。
“今天我們坐誰車來的呀,把我們送到醫院的那個女人,雖然是挺熱心幫忙的,但是我總覺得她的眼睛一直在看著你,是那種好像覬覦一塊肥肉一樣,她都咽口水了,我是中了刀傷,可是我該喘氣呢。”
女人的心思都比男人敏感,溫淼淼光從眼神裡就能洞悉出,這天底下就沒有白做的車。
“她年齡那麼大了,還跟她計較什麼,如果不是我喝酒就不能開車了,那時候也隻有她能馬上幫忙,我也不會上這個車。”
溫淼淼微微仰著頭,滿眼睛都是無奈,她覺得自己現在喝熱水都得塞牙縫,把嗓子燙出大泡。
心裡不太舒服,怎麼好好的散心?就成了她的血光之災。
偏偏,偏偏能碰到恨不得把她骨頭都要嚼碎了白洛。
白刀進,紅刀出,不是一個慘字形容的。
要不是她抵抗,真的,今晚就可能人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