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傅衍衡明明已經是很小心了,溫淼淼還痛的一驚一乍。
男人下手沒有個輕重。
反而還會埋怨你嬌氣,傅衍衡倒是還沒這個膽子,敢說她什麼。
“白洛下手也真狠,她肯定是把她被傅家趕出去的事,都埋怨在少奶奶的身上,就不想想,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小橙看著溫淼淼掌心滲人的口子,就覺得心疼。
白洛在傅家的時候是個禍害,走的時候也是,膽子大到,二爺的人都敢碰。
溫淼淼輕嗤一聲,不以為然。
“柿子專挑軟的捏,她明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被趕出傅家,又不敢把這氣放到傅衍衡身上,偏偏遇到我這種倒黴蛋,肯定是拿我撒氣。”
小橙,“我看老夫人,對白洛也掛念著,畢竟也是她一手帶大的,她是心裡始終都過去不去那個坎兒。”
漆黑的空蕩的郊區廠房裡,一年輕女人,跟得了瘋狗病一樣,人縮緊一團,手臂抱著膝蓋,眼神恐懼,臉跟鬼一樣的煞白。
“二爺,我喝多了,一時失手,你能不能放過我。”白洛瑟瑟發抖,身子都在顫抖的祈求。
傅衍衡微微俯身,視線跟白洛恐懼的眼神對視,笑意不達眼底的陰冷。
“我想聽的不是這些,白洛我知道你,怨我們家絕情,把你從傅家趕走,你這些年做的惡事,我都看在眼裡,沒有一筆一筆的跟你算,放你條生路,你不走,偏偏要自尋死路?嗯?”
白洛十指向掌心蜷縮,奮力的攥緊拳頭,夾雜著難以遏製的恐懼,席卷而來。
“二爺,是她……是她先傷我的,溫淼淼的言聽計從柔弱,都是假象,我是自保啊,不是傷人。”
白洛被關進這狗籠,眼前的世界仿佛塌就,她昨晚就跟什麼鬼神上身一樣,衝動的想要拉著溫淼淼一起去死。
她刺傷溫淼淼以後,跑到河邊,知道自己在劫難逃,也想一頭紮進水裡,自我了斷。
一條腿都跨出欄杆外麵了,沒下這個狠心,還是不敢死。
現在白洛,更恨不得當時跳進河裡一死了之。
落在傅衍衡的手裡,這要比死都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