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看到驗孕棒上,隻有一條杠的時候,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但願有驚無險。
心裡還是有一點點七上八下的,會不會真的晚上測的不準,明天早上又蹦出來一條杠。
家裡的驗孕棒,也隻剩下這麼一條,隻能再買一個測。
她是肯定不好意思去藥店的,這事兒也隻能拜托傅衍衡。
聽到門外有聲音,溫淼淼也沒有忙著出去。
“成銘,現在對我意見越來越大,我以為他能理解我,就是因為一個小孩子,他就跟我鬨彆扭,阿福的事情,我知道我是做的考慮不周,總是因為麵子,成銘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,誰知道他會這麼在乎這件事情。”
文儀坐下就開始跟傅衍衡大吐苦水,這事除了跟自己的親兒子說,也沒有人都說了。
“您做的事,確實是讓人接受不了,再怎麼說,阿福也是他的兒子,女生啊,不待見他,這不是在硬生生的打傅成銘的臉。”
文儀皺眉,傅衍衡非但不幫他說說話,還要這樣數落她。
誰能保證不犯錯的,她現在就想冰釋前嫌,不願意產生隔閡。
家裡就那麼兩個人,非要把關係弄成這樣。
文儀都發覺傅成銘都不願意叫她媽媽了。
文儀滿臉惆悵無奈,“你這麼說的話就沒有意思了,誰還不能犯個錯,我不是跟他道歉了嗎。”
傅衍衡,“這您跟我說不著,有這功夫,您跟他好好聊聊,我解決不了什麼。”
文儀拍了下大腿,後悔來找傅衍衡,她這個兒子,一點都不懂得安慰人。不知冷,不知熱的。
文儀看了眼四周,半天沒看到溫淼淼,“你老婆呢?這麼晚了去哪兒了。”
說完,文儀才刻意壓低聲音,她都忘記了崽崽還在嬰兒床裡睡覺。
這小家夥是真乖,乖的離譜,睡覺一點聲音也沒有的。
文儀大腦是空白的,她已經不記得,小時候的傅衍衡是什麼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