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崽驗血哭的委委屈屈,大眼睛水汪汪的灌滿了眼淚。
隻要跟爸爸出門,崽崽就可以和沒長腿一樣,他不需要嬰兒車,隻要爸爸就行。
幾乎都是傅衍衡在抱著,崽崽就跟個小考拉一樣,貼在爸爸身上。
兩條肉肉的小胳膊很有安全意識的抱住爸爸的脖頸,害怕掉下來。
崽崽年齡不大,就很謹小慎微。
驗血結果出來,是有點炎症,開了抗生素。
傅衍衡還以為會打針。
他都不了解,現在的醫院,隻要是能吃藥,就不會給你打針
溫淼淼在藥店裡,買了退熱貼給崽崽。
隻要是貼上崽崽就會摘下來,很抗拒這種冰冰涼涼的東西貼在腦門上。
溫淼淼還是強製性的給貼在崽崽的額頭上。
傅衍衡看不過去,單手打著轉向,回頭看著崽崽抗拒的樣子。
“乾嘛要貼啊?不喜歡貼就不貼。”
溫淼淼自以為混跡各種寶媽群,帶孩子的經驗要比傅衍衡多。
她堅持說:“崽崽現在還有熱度,物理降溫。
傅衍衡無奈,“彆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,它隻能降低局部皮膚的溫度,人的血液是流通的啊,這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。”
溫淼淼也不是個認死理的人,她覺得傅衍衡說的有道理,這才放棄。
把退熱貼丟了。
“他還是第一次生病,手忙腳亂的,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媽媽。”
“彆在那兒自我檢討了,不至於,你在我眼裡,做的比任何人都好。”
傅衍衡的及時安慰,讓溫淼淼也沒相信。
她跟那些全心全意,精致對孩子的母親比,差了太多了,粗糙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