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現在可能不願意見我,一直在生氣,認為我見死不救。”
“如果想看就去看看,她在那裡生活了那麼久,就算是身上再有刺,也會被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活,扒的乾乾淨淨。”
溫淼淼沉吟了片刻,“明天我去看看她,到底也是姐妹一場,希望她能真的改過自新。”
溫蕊是溫淼淼的心結和遺憾。
好好的一張牌打的那麼爛,當初溫蕊考進藝術學院舞蹈專業。
她欣慰,妹妹這麼出色,哪裡知道,溫蕊根本就不在乎了這些。
當初,為了給溫蕊湊學費,她跟周子初一直因為這件事吵架。
周子初一分錢,也不願意往她的娘家貼。
崽崽醒了,被爸爸媽媽壓低說話的聲音吵醒,小手揉了揉眼睛,打著哈切。
溫淼淼側身在床上,親了親崽崽白裡透著粉嫩的臉蛋。
身上的奶香味,她總是聞不夠。
崽崽的眼裡卻隻有爸爸。
想要爸爸抱。
溫淼淼吃醋的刮了刮崽崽的鼻尖,“寶貝,你怎麼這麼喜歡爸爸。”
傅衍衡得意把崽崽從床上抱起來,“你是男子漢,要多愛媽媽,保護媽媽,知道嗎?”
崽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溫淼淼看著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父子,佩服傅衍衡基因強大。
她好像就沒參與生這個孩子一樣。
尤其是眉眼,父子倆像極了。